玉璃闻言,大怒,只是降落了语气,对着太子妃怒道:“太子妃你本日竟敢在永安宫妄动,你当真是不知分寸了。”

倒是玉璃宫里的一名寺人道:“回禀皇贵妃,主子听乾元宫做事的人说是苏大人抗旨不尊,还说皇上被奸人所惑。还将宣旨的人给打了。皇上得知了,只是大怒。便将苏大人下了大狱。择日问斩。”

玉璃只上前摘了一朵开的极好的牡丹把玩在手里,冷冷道:“这件事倒是要细心些,那傅棠到底是安惠长公主的公公啊。倘若如此,那昭惠太后定然也不会甘休的。”

玉璃故作迷惑,只是猎奇道:“太子妃这话本宫倒是不明白了。本宫何曾谗谄了你的母家,且太子妃身为长辈,对着本宫为何不自称儿媳,反而一口一个孤。听着倒是极其不当。”

如儿坏笑道:“提及远嫁,奴婢想起现在的惠顺帝姬也有十四岁了。已是到了待嫁的年龄了。”

太子妃嘲笑道:“对你自称儿媳,你也配。你只当你是皇后么?”

玉璃眉含迷惑,只是沉吟道:“当真有此事,那苏元昊到底是太子妃的叔父啊,且便是看在宜贵妃的面上,那也不至于外放到那么远的处所去仕进。皇上现在但是下了狠心了。”

如儿只被玉璃的话深深打动,只是道:“三皇子殿下有皇贵妃这般的慈母,当真是他的福分。”

玉璃这才得知了详情,只是慢慢道:“既是如此,太子妃来永安宫又有何用,如果想着讨情还是去乾元宫好些,如果想着送行呢,且还是去大牢里吧。指不定你们叔侄俩再也不能见了。且太子妃到底忒不懂端方了些。你身为长辈,竟敢胡言乱语说本宫奸妃。你不怕犯了不敬之罪?”

回到宫中,只是在里头服侍的喜儿出来焦心道:“皇贵妃不好了,太子妃方才来了这里说是要找皇贵妃,奴婢瞧着她语气不善,只怕她是要寻皇贵妃的费事。”

如儿含了一抹会心的笑意,走近玉璃几步,细细道:“此事想来倒也快了,奴婢听着乾元宫的寺人们说,皇上做个拟了旨意说是要将苏元昊大人左迁到江东吴州去。皇贵妃细想,皇上立太子之事,那苏元昊大人便是牵头反对的,皇上拟旨将他贬官,可不是更加果断册立三皇子殿下为太子的情意么?”

“你且先出来服侍吧,本宫现在已是皇贵妃,她虽说是太子妃,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寡居的孀妇,本宫又何必惊骇她呢?”只是慢悠悠走了出来,到了内殿,只见太子妃面带愠色的坐在坐椅上,玉璃一使眼色,如儿赶紧却给太子妃端了一盏茶,只是陪笑道:“太子妃殿下难获得我们这儿来,当真是稀客啊,现在这儿有皇上新赏下的茶叶。殿下且快些尝尝吧。”

雁儿闻言大喜,也只是鼓掌道:“如儿说的极是,那惠顺帝姬乃是宜贵妃的养女,现在皇贵妃统摄六宫,皇子帝姬的婚事天然都是皇贵妃说了算。倘若皇贵妃将她远嫁他处,可不是妥妥的给了那罗州苏氏一个上马威么?”

玉璃,白了雁儿一眼,只是有些不悦道:“你懂个甚么?那安惠长公主自昭惠太后嫁入宫以来便是一向养在膝下的。只是因着她乃是先皇的嫡长女,还不到十三岁,昭惠太后便将她下嫁了。不比得那庆顺帝姬在长乐宫养了十六岁才被远嫁出去。”

太子妃冷冷哼了一声,只将如儿递给她的茶杯扔了出去,只是喝道:“孤那里甚么好的东西,要你这贱婢来这儿现世,皇贵妃的茶叶孤也敢喝,孤只怕她想药死了人。好让她儿子进东宫里去。”

如儿何曾受过如许的委曲啊,只是红了眼退到玉璃身后,玉璃见了只是冷冷一笑,径直走到上座,只是道:“本宫瞧着现在太子妃的模样倒也不像是来问安的,难不成是来找本宫说话的,但本宫方才命贴身宫女给你的倒的茶你都敢扔了出去。想来便是连唠嗑的也不是了。既是如此,太子妃还来永安宫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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