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贵妃嘲笑道:“好个贤惠的皇后,她便是算准了光阴,用心伙同婉朱紫阿谁贱婢来与本宫作对。”

香玉压住内心的惧意上前问道:”那么这对吉利快意簪该如何措置?”

姜裴的脸上很有些忧色,断断续续道:“回禀贵妃娘娘,皇上今晚去了婉朱紫的毓秀宫,现下想必是已经歇下了。”

锦儿游移了一瞬,脸上已是被敬贵妃捆了一下,敬贵妃冷冷道:“贱婢子,还不快去,细心本宫把你给撵走。”

香玉在一旁替她捶腿,阿谀道:“到底明天是贵妃娘娘的好日子,六宫里上至皇后下至段式,蒋氏那几位修容都给娘娘送来了贺礼,可不是顾及着皇上对娘娘的情分么?”

香玉笑着将敬贵妃所赐的金步摇带到了头上,欢乐道:“拾掇的越久,越申明我们贵妃娘娘在宫中的职位越高啊,任凭谁也不敢小瞧了我们坤华宫。”

敬贵妃回到正殿中,唤来一旁侍立的锦儿,叮咛道:“你去库房里,把婉朱紫与皇后本日送的贺礼都给本宫扔出去。”

香玉道:“皇后送了一盏纯色白玉花樽,婉朱紫送了一对镶了玛瑙的吉利快意簪。

敬贵妃嫣然一笑,不再多言。

姜裴恭敬道:“主子也只是据实而报罢了,且六宫高低那个不知敬贵妃娘娘乃是皇上心尖上的。”

香玉见敬贵妃本日情状,心中了然识相,道:“奴婢晓得了,奴婢马上就去办,只是奴婢不晓得库房里婉朱紫与皇后的贺礼被锦儿收在那里,娘娘可否让锦儿与奴婢一同前去。”

敬贵妃冷冷道:“她们都送了些甚么。”

二人识相,随机退下。

敬贵妃嘲笑道:“婉朱紫送的东西只配给服侍本宫的人戴,且说不过上头镶了玛瑙也算的贵重,本宫感觉赏赐给你都算的寒酸了些,以是就拿去给锦儿了。”

锦儿闻言,稍稍收了些倦色,道:“奴婢想着,今晚皇上定会来我们这里的。”

敬贵妃冷眼瞧着,沉吟道:“拿去赐给锦儿吧,且叮咛她日日都要戴在头上。”

过了很久,才见姜裴从殿外走了出去,敬贵妃也不叫人看茶,只是焦心道:“姜公公,如何是你来了,皇上几时前来。”

香玉接话道:“这个天然,明天是贵妃娘娘的好日子,皇上必然会来陪着娘娘的。”

二人在库房里找出皇后与婉朱紫所赠的贺礼,香玉随即将它们拿到殿上,问敬贵妃该如何措置。

敬贵妃展眉一笑,道:“如果本宫有来日做了名副实在的后宫之主,本宫赏赐给你的东西定然比本日贵重十倍不止。”

香玉有些怯生生的收下了那支步摇,嘴里不住说:“多谢贵妃娘娘恩情。”

锦儿对香玉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再不作声。

敬贵妃走下来,将白玉花樽拿在手上,观赏半晌,随即走到殿外,往远处的宫墙外重重一扔,白玉花樽马上系数变成碎片。

香玉笑道:“娘娘说的是啊,凭她们再如许得宠,归恰是毕竟不能与贵妃娘娘平起平坐。皇上对贵妃娘娘情义深重,皇后又驰名无实,奴婢感觉贵妃娘娘才像是真正的后宫之主呢?”

敬贵妃不耐烦道:“你快去库房,把皇后与婉朱紫所送的贺礼都给本宫扔出去。”

敬贵妃闻言后大怒,又把她狠狠地捆了几下,道:“她们送的东西是极贵重的,莫非她们送来的东西本宫没有么?你当本宫是甚么,一个才方才被皇上宠幸的宫女吗?”

这日是十月二十三,乃是敬贵妃的生辰,在宫里的她的位分独独比皇后略低,且她又是二皇子和静慧帝姬的生母,六宫嫔妃虽说大多不喜敬贵妃性子刁钻刻薄。但碍于这两层干系。都还是送了些贺礼进坤华宫。坤华宫的掌事宫女锦儿接的手都软了。但礼品仍旧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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