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听了皇后此番感喟,都有些冷静了起来。世人复又言语了几句,皇后便让她们散了。

皇后只是淡淡道:“本宫也思虑过此事几次,只是碍于并无适龄女子,如果下择拣令,又恐引得皇上不悦。”

询闻言,只是暖和道:“听着茯若的语气,倒像是朕极少谅解你们似的。”

茯若闻言,面上还是是恭敬的神情,只悄悄道:“臣妾记得,皇宗子现在有十三岁了。如果提及结婚,到底也还早了些。”

茯若闻了,也不作声,只是坐到询的身边,复又与他言语了些旁的事情。

询闻了,只是淡淡道:“朕感觉还是再缓些光阴为好,待得仁惠太后的身子大安了,朕与两宫皇太后细细筹议过此事,再作定夺。”

询复道:“朕所想的也是如此,朕本来想着待到润儿与澄儿都到了十四五岁的时候,再给他二人一同结婚,现在倒好,皇后倒是先急了起来。”

皇后闻言,只是感喟道:“话虽如此,上回没能一举扳倒惠贵妃当真是可惜啊,不但如此,还累的我们折了齐朱紫,便是文氏一族也被抄家灭门,本宫常常思虑此事,都感觉心忧,不知何时,这等事会轮到我们头上。”

茯若只是掩口笑道:“皇上如果想着晋了闵昭仪的位分为贵妃便晋封便是,宫中向来便有两位贵妃。”

严尚仪只笑道:“奴婢听闻,苏昭仪的兄长苏万川的次女与皇宗子年事相仿,且罗州苏氏又是世家大族,家世与皇宗子倒也相配。”

询闻了,只是淡淡道:“且在这里用晚膳吧,朕有多日将来永和宫了,今早还是玉璃提起,朕才想起来此事。”

到了傍晚,已是时近傍晚,天气亦是变得流光溢彩,四下里都是落日西下折成的深色剪影。茯若见这如此霞色。只是对询淡淡道:“眼下已是入夜了,皇上可要在这儿用晚膳。”

颠末此事,皇后在后宫中的权势蒙受了不小的打击,偶尔,众位嫔妃去处她问安,她也不过是略说说几句话,便让严尚仪将她们打发走了。而本来便对她冷冷酷淡的询,对她的嫌弃仿佛跟着她年事渐长,而更加现显了起来,便是到了仲春初八,皇后薛氏的生辰之日,本来按着宫中的例子,是应当六宫欢庆于承明殿的。但询却以仁惠太后身子不适,只叮咛外务府蠲了此事,只是犒赏了一对赤金并蒂海棠花步摇给皇后,再无其他。

待得询走远了,茯若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秀儿跟着茯若回了内殿,便问道:“贵妃娘娘为何不留皇上在此安息。”

皇后只沉声道:“丽贵嫔所言虽是真相,但本宫觉得最最要紧的还是要看皇上的情意,如果皇上铁了心要汲引二皇子与三皇子,那本宫又有甚么体例。”

询只缓缓道:“皇后只说苏万春的此女年事与润儿相仿,出身又好,想着将她配给润儿。”

皇后闻了,不觉含笑道:“如此一来也好,如果润儿娶了苏氏之女,苏万春的官职也能再升一升,到时候本宫也好借力打击宋氏与张氏的在朝权势。”

洪昭仪只脆生生的笑道:“丽贵嫔这话说的倒是轻巧,眼下宫里不就是有两位么?那二皇子与三皇子莫非便不是皇上的孩子。”

询闻了,只嘲笑道:“她能放心打理六宫便是朕的福分了,前日她还为了皇宗子的婚事来了乾元宫一趟。”

丽贵嫔仓猝欣喜道:“皇后娘娘言重了,齐朱紫的家门被抄只是因她文氏本来便有把柄被人窜在说手内心,齐朱紫在宫中又是行事不谨慎,以是才遭此大祸。我们的家门虽现在被皇上萧瑟了些,但臣妾觉得,皇上还是不会治我们的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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