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一边为我在腰间系上丝带,一边道:“皇上向来都是来景宜轩陪小主用膳,宣小主去乾阳宫用膳,还是头一回。”

承琰嘲笑道:“你倒是会揣摩朕的心机。”

承琰点头道:“朕想来你也无事了,不然怎有精力一早便到华仪宫去。”

我忙到承琰身后,在他肩上细细按了起来,心中倒是如释重负,我虽知本日所做亦是合了承琰的意,但是伴君如伴虎,在他面前,行至踏错一步也不成,我现在能够依仗的的,独一承琰的宠嬖,天然惊骇落空了独一的依托。

承琰笑道:“罢了,朕若怪你,便不会听你之言将那些主子贬入浣衣局。”

承琰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方才在华仪宫时还能言善辩,现在怎的倒笨拙起来了?”

很久,只听承琰语气和缓了些:“起来吧。”

承琰道:“也好,朕确切有些累了。”

玉缘一边为我捏着肩膀,一边道:“左不过她与小主已是水火不容,恨与不恨又有何妨,小主现在虽根底尚浅,但有惠妃互助,很多事已便利很多。”

我端起小桌上的茶盏,吹着水中漂泊的茶叶,道:“她会不会是以对我有所顾忌我倒不知,我只知她此时必然恨煞了我。”

我一惊,忙从座上起来,跪下道:“臣妾知错了,请皇上恕罪。”

但是去乾阳宫的路上,我心中有些许的忐忑,本日我借机设想懿元夫人,承琰怕是晓得的,当时似不经意间看向我的那几眼,我竟看不出他的喜怒,现在召我去乾阳宫,我却不安起来。

进了殿,德趁便退到了内里。

事已至此,我只得硬着头皮道:“臣妾虽身处后宫,却也偶有听闻姚氏一族恃宠生骄,权高欺主。前朝与后宫息息相干,后宫之事,皇上心中也定如明镜普通,懿元夫人这些年所做之事,少不得身边的亲信臂膀推波助澜,若可借此机遇将她身边换成皇上的人,皇上天然也会费心很多。”

容瑾掩嘴笑道:“小主这一回但是狠狠反击了一把,经此一事,想必懿元夫人会对小主有所顾忌了。”

我闻言才知承琰方才不过是在摸索我是否对他有所欺瞒,不由松了口气,故作不知,道:“皇上没有活力便好,批了这么久的奏折,皇上定然累了,臣妾为皇上按按肩吧,也可解些怠倦。”

承琰道:“朕倒看你另有何冠冕堂皇的来由来诓朕。”

说了一会儿子话,只见小品子从外殿出去,道:“小主,德顺公公在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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