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多谢皇上,另有一事想请皇上应允,佩祥虽叛变了臣妾,可毕竟与臣妾主仆一场,现在也已知错了,但其所犯之罪不成宽恕,臣妾承诺了给她留个全尸,她身后将她送出宫与家人团聚,不知皇上可否承诺?”

想起常日里惠妃明里对我多有保护,也多次帮我得救,却不想竟是暗中侵犯…那样温婉驯良的一个女子,倒是表里不一,竟使出如此蛇蝎的手腕…

承琰感喟一声,伸手揽住了我。

承琰温声道:“你说便是。”

我目光冷冽的看着她,“本宫既然说要助你出宫,便不会食言,究竟是谁关键本宫?”

直至承琰来了,我才仿佛初醒。

我心惊不已,声音有些发颤:“是谁?”

我微微有些惊奇,劝道:“身为女子,有如许的心机不敷为奇,却也不是大家都会如佩祥这般做出傻事,皇上如果下旨,难道过分定夺,毕竟宫女中也有品性过人的。”

我垂眼道:“臣妾只是怕皇上错失才子。”

我莞尔道:“得皇上厚爱,臣妾便再无他求。”

承琰嘲笑道:“有着荣嫔的前例,不肯持续做主子的宫女怕是不止佩祥一人,明日朕便下旨,此后宫女不得晋封妃嫔,也让那些不循分的,都死了这份心。”

承琰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低声道:“朕有宁儿便满足,才子再好,也不如宁儿知心。”

我笑着道:“臣妾命硬的很,只要能伴随在皇上摆布,臣妾甚么都不怕。”

佩祥苦笑道:“奴婢虽做了叛变娘娘的事,却也是不得已,事已至此,又何必再扯谎。”

我心中不由漫起苦涩,淡淡道:“佩祥奉侍了臣妾好久,此次叛变臣妾,臣妾心中不免愤恚,便亲身去问了她,也是臣妾胡涂,她有那样的心机,臣妾竟浑然不知。”

我叹道:“昭阳宫现在表里奉侍的宫女寺人很多,是否一心,臣妾也不尽晓得,佩祥便是个经验,既然她已招认,臣妾想求皇大将佩祥交由臣妾措置,也好给别的宫人个警省,叛变之人,是甚么了局。”

我深吸一口气,将统统的对害我之人的痛恨全都按捺在内心,缓缓抬开端,“皇上,有件事,可否应允臣妾?”

承琰斜睨着我,似笑非笑道:“三年一选秀,便足矣,朕并非好色之人,莫非宁儿还要盼着朕再多纳些妃嫔才好么?”

见我精力不佳,承琰忙体贴道:“神采如许丢脸,但是另有些不舒畅么?安胎药可喝了?”

仿若一记惊雷落下,我不由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玉缘与容瑾忙扶住了我,我脑中瞬时有些空缺,“惠妃…怎会是她…”

承琰有些不测的看着我,“你怀着身孕,怎的去了那种处所,慎刑司向来做事有效,你可还不放心?”

我悄悄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眼贪婪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这个度量让我如此眷恋,却又不得不容忍太多东西…

惠妃…

佩祥面上闪过一丝惊骇,又诺诺道:“奴婢身受威胁,没法让皇上得知本相…可又不忍娘娘被蒙在鼓里深受其害…但…但求娘娘不要让她得知是奴婢奉告了您本相…奴婢求您了…”

佩祥死死的咬着下唇,缓缓道:“教唆奴婢在香囊中放入麝香的,并非懿元夫人。”

我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着,缓缓道:“臣妾方才…去了慎刑司…”

承琰点头道:“朕将此事放权于你,如何措置你决定便好。”

我搭着玉缘手臂的手蓦地一紧,惊奇的回过身,看着佩祥,“你方才说甚么?”

承琰微叹道:“朕的宠嬖,却给你带来了很多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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