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如此笨拙不灵,承琰凝眉道:“你二人如此善妒,又胆敢辱咒主位与皇嗣,又顶撞位分高于你们的妃子,实则不配入宫为妃,但念你二人是初犯,朕便罚你二人日日在佛前为昭贵嫔与腹中龙嗣祈福,此后,便不必侍寝了。”言罢又叮咛孙长胜:“奉告外务府将这二人的绿头牌撤了吧。”

如汐托腮道:“既然皇上与姐姐如此美意,那臣妾便却之不恭了。”

我闻言不由暗自笑着点头,这二人到底还年青,这一番话怕是惹的承琰更加不悦了。

吴朱紫偷偷抬眼看了看承琰,触碰到承琰冰冷的目光时,不由吓的低下了头,“皇上,臣妾…臣妾并非成心…”

承琰一贯喜好如汐的小女儿之态,见状笑着道:“你可向来不是个多心的,你若不在,可半分兴趣也没了。”

见承琰与我在一起,如汐微微有些惊奇,面色微红,欠身向我与承琰存候。

如汐暴露奸刁的笑意,方才面对杨娘子与吴朱紫时的冷酷仿佛只是我的错觉,冲着承琰眨了眨眼,道:“皇上与姐姐豪情深厚,臣妾可不要做那没眼色的。”

而别的二人,全然变了神采,有些惶恐的跪下问安。

二人也不敢再说甚么,含泪扣头领旨。

承琰看了跪着二人一眼,又道:“你们便在此跪足了两个时候再归去吧。”

杨娘子严峻的咽了咽口水,低声道:“臣妾不敢,只是…臣妾当真驰念皇上…皇上已经…好久未招臣妾了…”

见承琰有他的企图,我自是不好再多言,与如汐对看了一眼,只得不再出言。

走近以后,见已杨娘子与吴朱紫脸上有较着的红肿,仿佛刚被掌了嘴,看来如汐当真已惩罚了她们。

方才在一旁偶然听到的话语中,我与承琰也晓得了大抵,然听到这些话,承琰还是肝火更甚,“昭贵嫔腹中怀着的是龙嗣,是朕的孩子,你们竟敢歹意谩骂皇嗣,当真好大的胆量。”

承琰冷冷看着她,神采间有说不出的讨厌,“你可知,妃嫔最忌甚么?”

承琰本就在压着肝火,听到此言,怒极反笑,“如此说来,是因为朕克日萧瑟了你们,你们才对昭贵嫔心生痛恨,统统皆因朕而起,朕说的可对?”

我看了眼低泣的二人,虽可爱,但是才一入宫便再不能侍寝,也不幸了些,又怕她们是以记恨如汐,随即也劝道:“皇上,不过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又伤不到臣妾分毫,怒斥一番便也罢了,她们还如此年青,如果再不让她们侍寝,此后的日子,您让她们如何过呢?”

如汐见状略有些不忍的劝道:“皇上,说到底她们也未做出害人的事,不知是否罚的太重…毕竟臣妾已掌了她们的嘴…”

二人一时未曾反应过来,痴愣了一瞬,随即惊骇的看着承琰冷酷的面孔,连连扣头道:“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情愿日日为昭贵嫔祈福…臣妾再也不敢随便群情昭贵嫔了…”

这时,站在旁侧的如汐面色仍有些愤恚,点头答道:“回皇上,方才臣妾路过此处时,却听到她二人在此抱怨,言辞不堪,对皇上与沈姐姐多有痛恨,还…还咒沈姐姐的孩子…臣妾一时气恼,便掌了她们的嘴…欲罚她二人长跪在此检验,怎料她们不但不从,还顶撞臣妾。”

因方才承诺了我一同用膳,现在偶遇了如汐,看了如汐道:“时候不早了,汐儿随朕与宁儿一同到昭阳宫用膳吧。”

我不由用指尖轻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最是个奸刁的。”

承琰也并未叫她们起家,沉着脸徐行上前,看着二人,冷声道:“你们方才说昭贵嫔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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