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道:“你说的对,我若持续低沉下去,只会亲者痛,仇者快,她们如此害我,畴前我便是过用心软,才会有本日的地步…”

思及承琰,我心中蓦地一痛,想起那日仅因一封信便冒然去与承琰对证,曲解于他,又说了很多伤他的话,我会因他的不信赖而心灰意冷,他又何尝不会因我的曲解而悲伤?说到底,不过是中了奸人的毒计。

玉缘见我醒了,忙放动手中的活,上前道:“主子您醒了?我再给您上些药吧。”

安贵嫔毕竟开口道:“不要打了。”

我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恨意再一次涌上,冷冷道:“她们如此不留后路,不过是认定我不会再复宠,可我偏不会让她们快意。”

我点头道:“不必了,我已无大碍。”

玉缘神采有些不安的下去了,我悄悄的躺着,看着床幔怔神。

玉缘惊奇道:“主子,才畴昔一日,怎会无事,幸亏宫里有畴前主子受伤时皇上赏下来的很多药膏,要日日涂抹才好的快些。”

玉缘不解道:“主子您这是何意?”

玉缘感喟道:“主子心中恨,也要养好身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紧握着拳头,沉沉道:“安瑾玉…你多次害我…来日…我必不会心慈…”

我用最后的力量将玉缘的胳膊抓住,“不要去…保卫森严…出不去的…去将…将…金创药拿来…”

我衰弱道:“不要去…我会撑下去…我不会死…”

挥动的藤棍自空中停下,浑身疼痛的让我不住的颤抖着,额头上充满了盗汗。

我催促道:“你去寻便是,我心中自有战略。”

容瑾点头道:“奴婢给他们金饰,给他们银两,他们会放奴婢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如同置身于烈火焦油当中,气味越来越衰弱,若不是身子被宫人架着,怕是早已瘫软在地。

安贵嫔冷哼一声,不屑道:“你觉得你还会有来日么?叛国之罪…呵,皇上已是以措置了你,怕是你永久都没法再翻身了…”

玉缘眼眶一红,欣然道:“主子想通了便好,皇上心中,还是有娘娘的,恕奴婢多嘴,皇上之以是如此狠心,怕也是被主子的不信赖而伤了心…可如果皇上对手札之事坚信不疑,怕是不会仅仅是降位软禁如许的措置了…可见皇上心中还是信主子的…”

我嘲笑道:“我便是要好的慢一些。”

“主子…”容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时候哭声环绕,我的认识也垂垂恍惚…

心中的恨意猖獗的蜿蜒,仿佛参天大树,突破我的身材,强撑着我的意志,一字一句道:“我要活下去…我不会让她们好过…”

我淡然道:“畴前我被哀思蒙蔽了心,曲解了皇上,也堕入了她们布下的局,现在,我怕是要赌一把了…”

容瑾哭着道:“主子,您撑住,奴婢去请太医,奴婢不会让您有事…”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道:“去药房看看,畴前周太医为我解毒的药可另有残剩,如果寻到了,便拿来吧。”

安贵嫔冷哼一声,甩开我,我一下子跌在地上,只听安贵嫔道:“皇上早已对她不管不顾,我们出了气便是,若让她死在我们手中,来日盘问起来,不免惹一身费事,她现在也就剩了半条命,由着她自生自灭便是。”

玉缘眸色一亮:“主子是想通了么?”

玉缘几人得了自在,扑过来扶起我,抱着我失声痛哭,口中不时的呼喊着我。

醒来后已是第二日,想要起家,刚动了动胳膊,便疼的倒吸一口寒气。

安贵嫔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逼迫我昂首看着她,尖尖的护甲抵着我的脸颊,笑着道:“看你这副模样,本宫可当真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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