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妃笑容更甚,“mm言重了,难怪皇上常夸奖mm懂事,有惠昭仪互助,也是本宫的福分。”

路过静澜轩,正巧亦颜也带着贴身宫女芙月走了出来,便与她结伴而行。

惠昭仪神采安闲的用丝帕轻拭嘴角,淡笑着道:“娘娘此话臣妾万不敢当,臣妾笨拙,拿不得主张,事事俱要由娘娘决计,本日说来实在忸捏的紧。”

到了锦华殿,元妃还未出来,殿中只坐了几个嫔妃。恰是紫鸣宫主位安贵嫔、黎容华、施良媛与万如汐。

世人见其出来,忙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起家问安。

喝了一会儿茶,元妃才搭着宫女的手从侧殿出来,一身深紫色锦缎广袖宫装逶迤拖地,腰间的流苏系着密密的珍珠,发髻上的双凤纹鎏金步摇跟着莲步收回叮咚的碰撞声,一身打扮将其衬得雍容华贵。

元妃随便的抚动手上的光彩通透的翡翠镯子,眼神扫向下座正带着淡淡笑意温馨喝着茶的惠昭仪,笑着道:“多谢二位mm体贴,本宫虽摄六宫事,但有惠昭仪协理六宫,替本宫分忧很多,提及辛苦,本宫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了。”

锦华殿乃华仪宫正殿,天然宽广敞亮很多,殿内装潢也甚为豪华,可见仆人荣宠之盛,安排虽多为金银玉器,却也正衬其一宫主位的身份,不似欣嫔的素霞阁普浅显气而贫乏高雅。

我方又坐定,只听欣嫔轻笑一声,道:“前几日御花圃的芙蓉树开了花,听闻沈美人去抚玩时竟偶遇了皇上,想来那场面定是极美的。沈美人姿容出色,又与皇上如此有缘,想必皇上迟早要一亲mm方泽的。”

元妃抬手抚了抚脸颊,懒懒道:“春季里虽不似夏季闷热难睡,但是克日却沉闷的很,总要喝些安神汤才好睡。”

惠昭仪仍淡淡的笑着:“娘娘不嫌臣妾笨拙便好,能为娘娘分忧,是臣妾的福分。”

承琰已继位四年,却不知为何迟迟没有立后,当初身为太子时便未迎娶太子妃,独一两位侧妃。恰是因为这后宫之主迟迟不决,斗争才愈为狠恶吧。若以此均衡朝政,也是未可知。

元妃凤目一转,看向我,笑着道:“沈美人入宫也有八九日了,却还未侍寝,想来是皇上体恤mm来时饱受风尘之苦,忧心mm身子还未适应。mm要好生调度,能早日服侍皇上才是正理。”

元妃又道:“mm坐下吧,不必多礼。”

我悄悄的喝着茶,心中已了然,虽看似敦睦,倒是客气而疏离,话语入耳不出一丝暖意。这二人一个是宫内位份最高的正二品妃,摄六宫事,代掌风印。一个为从二品九嫔之首,协理六宫,又育有至公主,其兄长又为大长公主驸马,皆身份高贵。现在中宫虚位以待,这二人气力相称,天然是反面的。

如贵嫔虽与安贵嫔同为正三品贵嫔,但如贵嫔有封号,天然比安贵嫔职位更高些,但是安贵嫔却坐在了左下首,如贵嫔神采淡淡,仿佛并不计算。

世人起家坐定后,只见安贵嫔看着上座的元妃,神情体贴的道:“娘娘本日气色不及前几日,但是昨晚没有歇息好?”

元妃于上首坐定,淡淡的扫了眼世人,语气中透着一丝慵懒:“众位mm不必多礼,起来吧。”

安贵嫔闻言,面上暴露担忧之色,“娘娘为皇上筹划后宫实在辛苦,闲暇时也要多重视身材才好。”

不一会儿,妃嫔们陆连续续也都到了。

安贵嫔坐在左边的下首位子,顺次为黎容华、欣嫔、施良媛、许朱紫。

闻言,施良媛方才发觉言语只恭维元妃而略过惠昭仪实属不当,偷偷看了眼惠昭仪,低头不敢再多言。而安贵嫔却仿若不觉,顾自端起了茶盏悄悄吹着浮起的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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