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道:“mm放心,有太医在照看,过些日子便会没事。”

我看着地上瑟瑟颤栗的一众主子,冯全向来拜高踩低,权势的很,而每日为昭阳宫送餐的寺人,也因我失势而从未敬我,日日来此皆是趾高气昂,这二人皆不值得怜悯,但其他的人,与我也从未有过节,实属无辜。

一众宫人吓的不轻,连连哭着告饶,承琰烦躁的摆了摆手,孙长胜忙叮咛着侍卫将人押了下去。

我伸手抓住了承琰的胳膊,轻声道:“皇上,惠妃姐姐日日为六宫之事劳累,这些日子又要照顾靖安,不免有所疏漏,臣妾信赖姐姐不会做出如许的事。”

我踌躇道:“但是…臣妾担忧靖安…”

承琰道:“你放心,朕一会儿便派太医去瞧瞧,不会有事的。”

承琰不耐的挥手道:“不必再说了,朕乏了,想必你也累了,这些日子便将手中的事交由纪昭媛措置吧。”

听到靖安抱病,我心一紧,忙道:“病的可重?”

惠妃闻言指尖微微一颤,“恭喜mm了…只是靖安一向便体弱多病,这些日子又病了,此时怕是不宜折腾,本宫归去后也会极力照看,待他身子好了,本宫会亲身将靖安归还mm。”

承琰沉下了神采,“谁说你是戴罪之身?畴前你虽进过几次书房,却从未介入朝事,朕也未曾与你说过甚么朝政密事,你又如何能晓得。”

过了一会儿,膳房的几个寺人与嬷嬷被带来了。

我正欲再说,承琰打断道:“宁儿不必为他们讨情,他们如此待你,朕也不会放过他们。”说罢,目光冰冷的看着冯全道:“外务府总管一职,你也不必当了,拿着朕的俸银,却替旁人做些肮脏之事,实属可爱。”

我一怔,本来承琰一向都未曾信赖是我所为,不过是因我们之间的争论而蒙了眼,又对我心中有气,才会那般狠心…

承琰淡淡道:“宫里有皇后在,并非无人管束,这些日子皇后措置事件也比畴前得心应手很多,你劳累了多年,临时歇歇吧。”

惠妃神采闪过一丝慌乱,强自平静道:“皇上,臣妾从未教唆冯全怠慢昭妃,更不会下毒暗害mm,臣妾不知冯全受何人教唆,诬告臣妾,还请皇上明察,还臣妾明净。”

承琰接着道:“朕会下旨复你的位份,靖安理应由你亲身扶养。”

承琰冷声道:“若不消刑,他们又岂会说出本相,光是怠慢于你,也充足定罪。”

我见状劝道:“皇上,他们许是当真不知,皇上又何必伤及无辜,左来臣妾并无事,还请皇上放过他们。”

惠妃眼中含了泪水,紧咬着下唇。

惠妃面上的落寞一闪而过,强笑道:“mm放心,即便现在有人谗谄本宫,可本宫毫不会做出对mm倒霉之事。”

承琰思考了半晌,安抚道:“靖安早产,本就宜抱病,你身上有伤,又中了毒,此时怎能下床外出,再等几日,靖安身子一好,朕便将他送返来。”

承琰见状并未多说,对惠妃道:“你先归去吧,好好照看靖安。”

我点头道:“我信赖姐姐。”

殿内毕竟归于安静,承琰看着惠妃,凝眉不语。

惠妃欠身施礼,似不经意的看我一眼,回身拜别。

我眼眶一红,哽咽道:“谢皇上…”

说着又冲着孙长胜道:“将他们押下去,酷刑拷问,如果不招,便打入暴室,永久不得出。”

承琰面色毫未减缓,思考着道:“靖安…”

我抓着承琰的手紧了紧,焦心道:“皇上,臣妾想去看看靖安。”

惠妃一惊,“皇上…”

我见状又道:“臣妾现在是戴罪之身,并无资格再抚养靖安,可靖安毕竟是臣妾怀胎十月生下的,不知皇上可否恩准臣妾,见靖安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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