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日去凤鸾宫存候,却始终未见姚芷懿,问起皇后,也只说是华仪宫身子不适,告了假,对此皇后亦是有些不悦,却也未曾多言。

惠妃挂着如常暖和的笑容,欠身道:“是,臣妾多言了。”

容瑾走后,玉缘不由笑道:“主子这一行动,不知姚贵嫔晓得了会如何呢。”

又待了一阵,我与亦颜一同从永信宫出来,走到无人之处,亦颜才小声道:“mm这一步,走的可当真是妙。”

惠妃面色变了变,笑道:“昭妃mm与万mm姐妹情深,只是这担子也太重了些,本宫怎担得起呢。”

容瑾笑着道:“主子的意义是?”

我漫不经心道:“皇后到底年青,一个身子不适便堵的皇后拿她没体例了,既是身子不适,便该好生静养…”

惠妃笑着道:“mm客气了。”

亦颜定神道:“这些日子你已在与如妃学着措置公事,皇上虽未明令下旨许你协理六宫之权,可这已是迟早之事,待你手握权力,终有报仇的那一日。”

亦颜暴露一丝笑意,接口道:“昭妃说的不错,有惠妃娘娘护着如汐,想必再无人敢做出甚么毒害皇嗣的事了。”

容瑾不由嘲笑:“那日见她还好好的,那里是身子不适,现在她只是个正三品的贵嫔,却还是不将皇后放在眼中。”

亦颜道:“如此一来,即便惠妃有害如汐之心,怕是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她奉旨照顾如汐此胎,如果有何闪失,必不能独善其身。”

我淡淡道:“她既是病的连去给皇后存候的精力都没有,自是有力侍寝了,如果她敢对此违背,便是欺瞒皇后,不违背,也只能本身受着,毕竟她已非畴前权倾后宫的懿元夫人了…”

亦颜道:“可不是,特别是吃食上,可要把稳着些,有了身孕,很多东西都是吃不得,碰不得的。”

承琰思考了半晌,点头对惠妃道:“你与万容华住在一宫,顾问起来也便利些,晚一些朕会下旨,还望你能经心顾问。”

我嗔道:“如果皇上舍不得,再叮咛外务府不必遵臣妾的号令便是,臣妾初初掌管宫务,做事有欠安妥,被皇上打脸也是情有可原之事。”

我紧紧的握着拳头,姚芷懿…冯昭夙…只要我活着一日,定不会等闲放过你们…

心中的恨意再次涌上,我狠狠道:“母妃与靖安身故,可害他们的人还是清闲法外,常常想起,我心中就好恨…恨不得杀了她们…”

我蹙眉道:“惠妃虽有了顾忌,但一定就不会再害如汐,如汐此时对惠妃毫无防备之心,如此下去迟早会出事。”

如汐朝着惠妃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惠妃娘娘。”

见承琰也开口,惠妃也不好推让,只得低头道:“是,臣妾遵旨。”

晚间承琰来时,也听闻了此动静,并未多言,只笑道:“朕早听闻姚贵嫔克日称病未去凤鸾宫存候,你倒是体恤。”

惠妃见状点头道:“皇上放心,臣妾常日也会多多顾问万mm的。”

我心中一酸,含泪道:“如汐有孕,我自是为她欢畅,只是却还是忍不住想起靖安,如果他还在,现在该是会翻身了…”

我叹道:“如此也总比被其所害要好,为今之计,还是要让如汐安然熬过这余下的八个多月,顺利出产…”

容瑾连连道:“主子这般体恤,想必姚贵嫔也会感念主子的安排,奴婢这就去。”

外务府的总管冯全已被皇上贬入暴室,现在新任总管顾石比冯全更能看清局势,常日对昭阳宫极其上心,我自下了号令,当下外务府便将姚芷懿的绿头牌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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