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懿轻抚着隆起的小腹,淡淡道:“我乏了,怀着身孕,自与你们是分歧的。”

阵阵菊香扑鼻,我深吸了一口气,“秋菊初放,mm这一曲舞,非常应景。”

一曲终,余音方落,只闻重重的击掌之声传来,承琰口中不竭赞叹。

陈婕妤见状,忙道:“臣妾早听闻昭妃娘娘琴技出色,臣妾舞的再卖力,也不及娘娘画龙点睛之笔,若无娘娘弹奏,臣妾这舞也必是枯乏有趣。”

不一会儿,有宫人筹办好了古琴与琴凳,我起家走到琴凳边坐下,指尖轻抚上了紧绷的琴弦,抬眼望向陈婕妤。

我热忱的牵了陈婕妤的手,携着她坐到了承琰身边,笑道:“mm这般会说话,也难怪皇上喜好。”

陈婕妤面上现出一抹红晕,点头道:“皇上谬赞了,如果皇上想看,臣妾非论何时都可舞给皇上看。”

这时,面色深沉的姚芷懿嘲笑道:“皇上方才已说你二人不分伯仲,昭妃何故还要这般矫情。”

陈婕妤眉头微蹙做思考状,转而道:“不知娘娘是否可奏一曲《平沙落雁》?”

说罢,手指悄悄拨动,轻巧的曲乐活动而出,跟着轻柔的曲子,陈婕妤如柳般的腰肢缓缓扭动,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舞步轻移,鹅黄的纱裙随风飞扬,低垂的流苏不时摆动,在菊丛中仿佛仙子,妙态绝伦。

我从琴凳上缓缓起家,笑着道:“皇上莫不是怕臣妾没面子么?陈mm舞姿绝美,臣妾这一曲不过是绿叶罢了,皇上该好生夸奖陈mm才是。”

惠妃也不恼,巧笑道:“贵嫔说的自是有理,既是如此,本宫便未几留了,贵嫔归去的时候可要把稳着些。”

瞧着承琰看向陈婕妤的眸中多了一丝赞美,再看姚芷懿的面色也更加阴沉,我嘴边的笑容不由深了很多,又含笑着看向陈婕妤:“未曾想到,mm竟擅跳舞,当真让我们面前一亮,秋菊盛开,在mm面前也黯然失容了。”

陈婕妤拘束的面上这才暴露笑容,道:“多谢娘娘吉言,娘娘气度雍容,臣妾若得娘娘的十中之一,便已足矣。”

陈婕妤暴露一丝娇羞,冲着我们福了福身道:“臣妾献丑了。”

惠妃接口道:“可不是么,这届秀女,陈mm最是懂事知礼。”

又闲话了几句,忽而见一宫人行色仓促从远处跑来,面色惶然的看着我与惠妃:“娘娘,姚贵嫔她…”

承琰朗笑道:“琴曲精彩,舞态柔然,宁儿与璃儿共同的极好,不分伯仲。”

陈婕妤面露谦逊之色,恭谨道:“娘娘谬赞了,臣妾实在忸捏,臣妾能入宫伴随皇上摆布,自是有福分,但是这福分必是打不过娘娘的。”

承琰亦道:“璃儿的舞姿,的确美不堪收,过几日便是中秋,倒是定要再为朕舞一曲才是。”

我抿嘴看着她:“mm太谦善了。”

只见惠妃热切道:“怎的皇上才走,贵嫔便要走了呢?”

我含笑不语,端起手中的酒杯品着披发着暗香的桂花酒。

陈婕妤点头道:“娘娘严峻了,臣妾不会放在心上。”

姚芷懿淡然的扫了扫惠妃,也未曾施礼,径直拜别了。

又闲话了一阵,乾阳宫有宫人来报,前朝有大臣求见,承琰这才拜别。

只闻惠妃巧笑说:“昭妃mm奏曲,陈mm起舞,不知皇上夸奖的曲直还是舞呢?”

陈婕妤面色稍显难堪,随即不卑不亢道:“多谢姚贵嫔夸奖,舞姬乃以舞为生,臣妾身为皇上的妃妾,则以奉侍皇上为己任,自不成同日而语。”

曲调降落委宛,陈婕妤脚步轻缓,如同平湖中出现的点点波澜,轻柔而迟缓,曲调昂扬短促之时,舞步如同随风卷起的落叶,缓慢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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