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幽的看着她:“是啊,她死了,这后宫再也不会有姚芷懿这小我…姐姐,我们报仇了…”

我见亦颜心中沉闷,便不再持续说下去,而是将话题引向别处:“再有一个多月,如汐便要生了,谨慎翼翼的熬了这么久,日子近了,更不能再出甚么不对。我被宫务缠着,得空的时候未几,姐姐有空便多照看如汐吧。”

章芬仪眸中精光一闪,笑着道:“臣妾可不敢妄自猜想,昭妃娘娘现在权倾六宫,如果惹的娘娘不悦,臣妾可惶恐的很。”

亦颜回过神来看着我,眸中有道不明的情感:“华仪宫的后事,皇上交由谁去筹办了?”

从我初见她时,菱角清楚的面孔中便透着几分淡然与温馨,我看着她还是姣好的侧脸,“没有恨,不好么?莫非姐姐情愿整日活在恨里,不欢愉么?”

亦颜轻叹:“她害你多次,皇上心中明镜似的,如果再让你为她筹办丧事,难道过分难堪你,皇上待你也是体恤的很。”

章芬仪见我神态自如,不由猜疑的望着我,语气不由有些生硬:“多谢昭妃提示。”

我又朝着母妃的牌位扣了一头,才搭着玉缘的胳膊站起家,出了佛堂。

亦颜点头:“这是天然,提及来,如汐变了很多,不再像畴前那般甚么都不想,如此我也放心很多。”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玉缘从外出去,小声道:“主子,赵婕妤来了。”

亦颜的目光深远起来,看向华仪宫的方向:“无恨,天然是好,只是,本身这几年,仿佛便是靠着对她的恨,才活到本日,现在她死了,俄然不知为甚么要在这吃人的处所辛苦的活着…”

第二日,承琰下旨追封姚芷懿为妃,谥号仍为生前的封号“懿元”,以夫人礼下葬,并追封四皇子为贤王,同时亦下旨,一个月不再招任何妃嫔侍寝,如此,已是姚芷懿莫大的哀荣了。

这时,陈婕妤瞥了章芬仪一眼,神情中略有鄙夷:“章芬仪畴前一贯与懿元妃走的近,现在但是体贴则乱,胡言乱语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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