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的笑容逐步消逝在脸上,“mm现在说话,更加有深意了。”

一旁的人仿佛有些惊骇,声音放低了些:“姐姐小声些,把稳让旁人听到,毕竟姐姐并无证据,这话那里是能胡说的。”

我看着惠妃,不由点头:“幸得姐姐父兄一心帮手皇上,姚重也可有所制约,姚重仗着先帝宠嬖,连皇上也不放在眼中,结党营私,在朝中纵横多年,目中无人,迟早都会自食恶果。”

章芬仪不屑道:“听闻她入宫时不过是个美人,也不知使了甚么狐媚手腕,才几年便晋为妃位了,不过是个小国公主,又能放肆到几时,待皇上嫌弃了她,看她还如何能像现在这般趾高气昂。”

惠妃一下下的轻抚着腕上的打磨的光滑剔透的翡翠镯子,眼中尽是轻虐:“畴前姚重与华仪宫相互依仗,多年来在后宫与前朝兴风作浪,如许的好日子,也该结束了。”

惠妃不由笑意更浓,“要晓得,也要有人奉告才是。”

惠妃面色不改,目光温暖的仿若初春晨起的柔光,“mm放心,我待如汐,亦如姐妹,必会好生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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