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芬仪低垂着头,硬着头皮道:“臣妾不知昭妃娘娘俄然驾到,是臣妾失礼了。”

入了姝尧宫,只见章芬仪与周秀士正坐在廊下,口中仍旧出言不逊。

“臣妾…臣妾不明白娘娘的意义…臣妾所犯何罪,还请娘娘奉告。”

我落拓的环顾了四下,又将目光放到章芬仪身上,语气中多了几分凌厉:“芬仪不必晓得犯了何罪,你只需记取,本宫不喜在背后说三道四,出言不逊之人。”

我敛起笑容,目光逐步冷冽,“方才在凤鸾宫,本宫便未曾与你计算,你当真觉得本宫软弱好欺不成?”

一向跪在一旁不敢多言的周秀士有些不安的看着一旁受刑的章芬仪,忍不住道:“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章芬仪已经知错了,还请昭妃娘娘能高抬贵手,饶了她这一次。”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章芬仪与周秀士,没有一丝怜悯与不忍,冷冷道:“你们入宫也有一年了,有些事理还需本宫再说么?后宫不比家中,祸从口出这几字还望二位mm服膺于心,如果再让本宫听到甚么不该由你们说的话,到时便不是眼下这些不痛不痒的惩罚了。天气尚早,二位mm便跪在这里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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