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笑,“畴前你只知贪玩,我总想不出你有了孩子会是甚么模样,现在你已成熟了很多,已然像个母亲了。”

“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分,此行臣妾定然不负皇上所望。”

看着晨敏乌黑纯洁的眼睛,我的心也温和起来,“畴前我没有庇护好靖安,从今今后,我会同mm一起庇护晨敏,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不今后,如汐顺利诞下公主,承琰大喜,为公主赐名为晨敏,晋如汐为正三品贵嫔,封号仍为“纯”,畴前永信宫主位为惠妃,现在惠妃被贬,永信宫主殿却还是为惠妃所住,承琰也未曾提及此事,而是赐了万福宫给如汐,待公主满月,册封礼过后一并迁宫。

后宫毕竟临时安静了些许,而朝堂之上,倒是波澜澎湃,数名官员联名上奏,历数丞相姚重数宗罪名,承琰当即下旨命御史台与刑部一同检查此案。

彼时承琰正在批着折子,见我出去,忙放动手中的奏折,起家向我走来。

我叮嘱了如汐几句,便跟着德顺去往乾阳宫。

我含笑点头,目光又被晨敏吸引了去,嘴角不由出现宠溺的笑容。

请过安后,由着承琰将我引入坐上,我不由含笑问道:“皇上召臣妾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如汐一边轻抚着晨敏的小脸,轻声道:“皇上俄然传召,必定是有急事,姐姐快些去吧,别让皇上等着。”

“皇上如此宠嬖姐姐,姐姐必然会很快再有孩子,到时晨敏也有了玩伴,我们的孩子,天然会更靠近些。”

承琰伸手抱住了我,语气果断,“大争之世,本来便是男儿一马抢先,你此去朕实在不能全然放心,牢记万事都要以你己身安危为先,如果不能压服华帝,便早日返来,朕已派使臣前去华国,只道你返国探亲,若你有何三长两短,朕必带兵踏平华国。”

我闻言打动不已,鼻尖一阵酸涩,靠在承琰坚固的臂膀上,柔声道:“朝堂之上,臣妾不能互助皇上,忸捏不已,此去还请皇上放心,臣妾必会压服父皇。”

李巢乃镇国大将军,英勇善战,又不似平常武夫有勇无谋,带兵才略非同普通,深得承琰信赖。

我闻言和顺道:“既筹划了这么久,定然是万无一失的,臣妾全听皇上安排。”

这时,德顺服内里出去,朝着我与如汐请了安,又看着我恭声道:“昭妃娘娘,皇上有事传召,现在正在御书房等着娘娘。”

这一日,我如常在如汐处逗弄季子,那稚嫩的眉眼,让我不是想起靖安,悲惨之下,对晨敏更加心疼。

动静传来之时,我正在殿中翻看着外务府的帐本,手中行动微微一滞,复又规复了普通。

一众朝臣皆赞承琰贤明仁爱,至此,姚家已然陨落。

懿元妃甍逝不久惠妃便遭贬,曾经位处高处的妃嫔接连出事,宫中的妃嫔行事皆更谨慎了些,深怕肇事上身,待我也恭敬了很多,随后的日子倒也安静了很多。

见我看着她,正在逗弄怀中孩子的如汐停下了行动,笑着问道:“姐姐为何这般看我?”

如汐初为人母,褪去了曾经的稚气,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影象中的模样在我脑中越来越恍惚了去,现在的她,已然是个母亲的模样。

几今后,承琰终是查清了此事,那红珊瑚手钏乃宫外一名巧匠所制,据那工匠招认,当时卖主蒙着面纱,传闻是宫里的人,花重金做了这含有麝香的手钏,又分外付了很多银子封口,却未曾想到承琰能顺着查到这里,因证据确实,承琰大怒,立即将惠妃贬为嫔位,禁足在畅阳殿内,并以侍卫看管,不得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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