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擦干了泪水,昂首望去,却见父皇正垂手站在内殿的门前,眼中尽是哀伤。
父皇不动声色,笑着道:“朕与云帝设法普通,自是但愿我华国能与云国相互搀扶,永结秦晋之好,华国虽国力不及其他三国,若起战事,也定会尽我所能助云国一臂之力。”
我面上暴露恰到好处的浅笑,不动声色的察看着殿内其别人的神采,却见瑾贵妃心神不宁的坐在父皇身侧,余光不时的扫向我,大殿上轻歌曼舞,然父皇与瑾贵妃此时心中怕是一样不能安静吧。
我暴露一丝笑意,“如曦待我一如初心,天然不及瑾贵妃想的全面,瑾贵妃可不是与我见外了么。”
祁谨也豪气实足的抬头饮下了杯中酒,“昭妃娘娘聪明贤德,非普通世家女子可比,也是华帝您教诲有方。”
望着父皇的背影,心中酸涩不已,人已逝,情已终,统统都已铸成,没法再回转,对与错,是与非,已然无处诉说…
站在熟谙的殿门前,我倒是站立了好久,闭着眼睛深吸口气,才伸手推开了那扇门,统统的统统,都是影象中的模样,从未变过,都是母妃在时的模样,我一步一步的走过每一块大理石砖地,伸出微颤的手,轻抚着熟谙的檀木座椅,视野早已被水雾蒙去。
父皇看了我一眼,眸光冷凝,“王爷过奖了,宇平此番返来也慎重很多,可见是云帝调教恰当。”
视野又一次恍惚,我强忍着泪水,别过了头,“母妃都已不在了,你说这些又有何用。”
祁谨谛视动手中的酒杯,面上含笑着,表示一旁的宫人将酒杯斟满,举杯道:“华帝故意了,本王敬华帝一杯。”
父皇蹙眉在我与瑾贵妃身上扫了几眼,通俗的目光终究落在了瑾贵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