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谨面色还是充满惭愧,拱手道:“此次臣受命庇护娘娘,却让娘娘身处险境,是臣渎职,回宫后臣自会向皇上领罪。”

伤口上过药,又用纱布包扎好,那种锋利的痛灼感已然减轻了很多,待精力好了一些,我忍不住道:“眼看明日便要回宫,现在如许,却不知又要担搁多少日子了。”

祁谨的部下行动很快,不久便带着一个郎中返来,此时夜已深了,也难为他们还能请到郎中。

却见一身玄色长袍的承琰神采仓促,眼中尽是担忧,快步向我走来。

我见状忙道:“王爷不必自责,昨日若不是王爷及时脱手相救,本宫怕是再无机遇晤这大好的彼苍白日,王爷的拯救之恩,本宫记在内心了。”

那郎中细心查抄了我的伤口,便说那刺客动手较狠,刀口深了些,几近要伤到骨头,这几日我便只能卧床养着,若伤口未好时再裂开,怕是会引发感冒。

我温声道:“你救了本宫,皇上又怎会降罪于你,只是本来明日便能回宫,却又不得不担搁了。”

我微微感喟,只是此次在凶恶中保住了性命,已是万幸。

我点了点头,又道:“此次路程隐蔽,几近无人晓得,不知为何会招来刺客,王爷可从那刺客的身上查出了甚么线索?”

祁谨与李巢在房间门口守着,玉缘与容瑾在床榻旁照顾,二报酬我褪去衣衫,一边用温水擦拭着伤口旁的血迹,一边垂着泪。

容瑾也红着眼眶,“好端端的,如何会有刺客,奴婢听到声响出来,的确连魂儿都要吓丢了。”

祁谨悄悄点头,蹙眉道:“我已让人将那些刺客的尸身高低查验,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晚间,换过药后,我悄悄的躺在床榻上发楞,若不是出了如许的不测,此时我已然在宫中了,现在遵循大夫的叮咛,不知要养多久,四下温馨的夜里,我竟是更加的思念承琰,不知他晓得我遇刺的动静,会不会担忧…

承琰快步走到床榻前,眼中的疼惜仿佛要溢出,随后一把抱住了我,紧拥住我的手臂微微颤抖,此时我才缓过神来,这不是梦,我能实在感遭到他的严峻,承琰,真的就如许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面上一烫,轻斥道:“我便是随口一说,在内里担搁久了老是不好,那里惹来你这些话。”

第二日晨起,待我换过纱布,服了药后,祁谨出去看望,见我精力衰弱,连连自责未曾庇护好我。

合法我思路飘远,房门俄然被人猛的推开,我一惊,忙转头望去。

玉缘一边谨慎翼翼的为我擦拭,一边哽咽着道:“奴婢向来晓得您待奴婢好,但是方才存亡关头,您怎能那般不顾本身的安危,幸亏凌睿王他们及时赶到,不然…奴婢难道要懊悔一辈子。”

容瑾一边清算着桌上的东西,一边带了些嗔意道:“奴婢晓得主子思念皇上,只是眼下把伤养好才是顶要紧的事。”

我此时已疼的说不出话来,任她们二人你言我语,我只紧闭着双眼,每一次呼吸仿佛都在扯动着背后的伤口,我不知那伤口有多长多深,只是感觉疼痛不已。

嘴上虽呵叱着,但是心中对承琰的思念却更甚,方才命悬一线之时,竟那般惊骇再没法伴随承琰,几年来的伴随,我对他的豪情竟已如此深切。

郎中开了药方,又叮嘱了一些养伤期间需重视的,便分开了。

我愣了一瞬,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离我越来越近,竟一时说不出话来,恐怕话一出口,便如梦境普通醒来。

“娘娘好生养伤,本日一早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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