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有些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头,“我畴前很呆板么?”

我顿了顿,淡淡道:“临时先瞒着吧,去奉告周太医,莫要张扬,本宫自成心图。”

看着她们你言我语,我不由暴露笑容,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小腹,眼中出现了一层氤氲,靖安殁了那日,惨白的没有一丝赤色的小脸,不由闪现在脑海,下认识的紧紧护住小腹,孩子,既然你来了,我必然会庇护好你…如有人胆敢再伤害你,我必让她支出百倍代价…

玉缘不由笑道:“周太医现在一点也不似畴前那般呆板了,也不知是被谁感染了去。”

转眼已是永绪八年,除夕过后,气候转暖,秋后式微的御花圃重新有了朝气勃勃之象,嫔妃宫女们换上了娇俏的春装,全部皇宫仿佛都从夏季的甜睡中复苏…

起家后,容瑾脸上止不住的喜意,又看了看周正,忍不住娇嗔道:“你既断出主子有孕,为何不早说,装成那副模样,方才当真是吓死我了。”

“哎,贵妃娘娘…”

也许是有孕的喜信冲昏了脑筋,现在沉着下来,便该细细筹齐截番,或许此次,恰是个好机遇…

回过神来,我缓缓站起了身,“替我打扮,我要亲身将这个动静奉告皇上。”

我的心不由沉了下去,方才心中的那一丝期盼瞬时荡然无存,“本宫但是得了甚么要紧的病?”

我暗自握了握拳,面上却笑着道:“公公如此说,看来本宫此时必是不便打搅皇上,如此本宫便归去了。”

身后传来德顺焦心的唤声,我扶着玉缘胳膊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心中生出莫名的烦躁,脚下的法度加快了很多,一刻也不想在此地多留。

世人闻言皆是大喜,跪地齐声道:“恭喜贵妃娘娘。”

我缓缓的收回了手,转眼规复了常态,冷声道:“不必了,既是皇上忙着,本宫又何必不见机,玉缘,我们走。”

我连连嘲笑:“我们同为皇上的妃嫔,那乾阳宫,我能去得,旁人天然也能去得,说到底,都无甚辨别。”

玉缘见状也不敢劝,一起无语的回了昭阳宫。

周正笑着道:“娘娘莫非在思疑微臣的医术么?”

德顺见状忙道:“娘娘曲解,主子并无此意,不过是怕娘娘吃心罢了,娘娘请进。”

玉缘“噗嗤”一笑,又正色道:“是我用错了词汇,周太医畴前严厉朴重,现在学会开打趣了,如此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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