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殿内世人皆是松了口气,但是我心中却有些迷惑,如果因本日几乎滑倒而动了胎气,为何当时没事,此时却见了红。

惠妃道:“此物乃水晶石,与番邦的玻璃类似,大要极其光滑,色彩又与宫道的色彩极其类似,不易发觉。黎mm怕是因为踩到了这些东西才出错滑倒。”

“永宁宫…”承琰面色更加丢脸,沉着脸看向孙长胜,问道:“永宁宫现在住着何人?”

懿元夫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承琰,许是猜到了甚么,神采间闪过一丝非常,不冷不热的道:“二位mm不必多礼。”

这时,惠妃的贴身宫女若竹看了懿元夫人一眼,冲着承琰跪下道:“皇上,我家娘娘本日挡在黎婕妤身下,受了伤,因为怕皇上担忧,以是不准奴婢们传太医来看。奴婢才为娘娘上了药,娘娘听闻婕妤小主有事,又吃紧赶来…”

安抚住黎婕妤,承琰的目光落在许太医身上,吃紧问道:“黎婕妤如何样了?孩子可有事?”

黎婕妤的贴身宫女此时眼眶还红着,闻言忙道:“回惠妃娘娘的话,小主本日在永宁宫四周几乎滑倒,幸而惠妃娘娘及时相救,返来后便感觉腹中不适,小主觉得是受了惊吓而至,便没有传太医来看,未曾想厥后竟见了红…”

懿元夫人松了口气,抚着心口道:“黎mm怀着身孕本就辛苦,现在还要遭如许的罪…本日晨早黎mm来华仪宫存候时还好好的,怎的俄然便成了如许?”

身后的宫人忙谨慎翼翼的扶她起家。

我跟从承琰赶到紫鸣宫,在宫外见到了仓促赶来的惠妃,三人一道进了揽月阁。

承琰神采微微动容,体贴的道:“严峻吗?为何不让太医来看?”

惠妃和顺的点头道:“是,多谢皇上体贴。”

承琰瞟了一眼,问道:“这是何物?”

“去传施良媛与许朱紫来。”

黎婕妤本来紧闭的双目缓缓展开,看到面前的承琰,眼中瞬时噙满泪水,干涩的嘴唇微微伸开,声音有些沙哑的道:“皇上…臣妾…好痛…孩子…救救臣妾的孩子…”

这时,听得门外有响动声,只见懿元夫人面色焦心的从内里快步出去,本来暖和的殿中被带出去些寒气,又很快被暖和的氛围吞噬。仿佛只是一阵冷风吹过,很快便无影无踪。

承琰因忧心黎婕妤,现在并未多言,只神采淡淡的应了一声。

懿元夫人看了看床榻上的黎婕妤,担忧道:“不知黎mm如何样了?”

我见状,向承琰屈膝道:“皇上,当时臣妾与赵容华就走在前面,黎姐姐滑倒之时,是惠妃娘娘不顾本身安危,挡在黎姐姐身下,黎姐姐才未摔在地上,当时黎姐姐未曾有不适之感,如果没有惠妃娘娘相救,怕是黎姐姐当时便会有伤害。”

承琰神采一变,沉声问道:“你方才说黎婕妤是在那里滑倒的?”

懿元夫人在一旁看着,精美的脸上有些许阴沉之色,收回一声微不成闻的轻哼。

殿中有燃烧艾草的味道,我的心也不由紧揪起来,艾草乃保胎之物,有孕之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熏艾,可见黎婕妤的环境有多严峻。

承琰点点头道:“一会儿让许太医瞧瞧,总该让太医看过才放心。”

见来人是我们,许太医与殿内的宫人忙跪下,齐声道:“奴婢(微臣)见过皇上,见过惠妃娘娘,见过沈婉仪。”

惠妃说罢,看了身后的若竹一眼,若竹会心,忙从身上拿出一块方帕,展开后呈到了承琰跟前。

复而冲承琰行了一礼:“臣妾见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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