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叹道:“这宫中的女人,当真没有一个是简朴的。”

俄然手被一只柔嫩温热的手握住,我抬眼,看到亦颜安抚的眼神,我冲她笑了笑,是我胡涂了,承琰是帝王,必定不是我一人的夫君,我怎能因为其他妃嫔有孕而伤感落寞,既是动了情,也只能本身心宽。

承琰点头道:“恰是这个理。”说罢顿了顿,微微蹙眉道:“懿元夫人与惠妃共同打理六宫事件,竟对此事毫不知情么。”

荣氏闻言勾起一丝笑意,低声道:“想来二位娘娘并非成心放纵,还请皇上…”

那宫人见承琰动了怒,忙道:“回皇上,主子们岂敢偷懒怠慢主子。”说罢偷偷抬眼看了承琰一眼,带着一丝哭腔道:“自从小主被禁足,外务府便每月剥削小主的俸例,入冬以来,分给小主的银炭,常常只够烧不到旬日便没有了,主子再去领时,外务府的公公便推三阻四,小主只能一日日的挨着,还是以病了一场…”

承琰摆手道:“不必替他发言,这起子主子常日里便最会审时度势,跟红顶白,当朕从不晓得么。”说着转头看向我,语气中带了一丝惭愧,道:“当日宁儿怕是也受了很多他们的剥削,若不惩办,还当朕一味的被他们蒙了眼么。”

见此场景,我心中不由升起一丝落寞,荣氏多么有福分,只侍寝了七日便怀上了孩子,现在我们三人倒像是多余的了。

我呡着杯中早已凉透的茶,淡淡道:“是啊,皇上还为了她罚了外务府高低,她这一次也算是东山复兴了。”

“推算起来,你该是那几日有的身孕,为何不早奉告朕?现在都已四个多月,前几个月最是该吃些补身子的东西,到是让你受委曲了。”

承琰闻言并无不悦之色,摆手道:“无妨,朕明白,只要孩子没事便好。”

我闻言脸一烫,嗔道:“姐姐最是会讽刺我,那姐姐本身呢?”

荣氏见承琰因她而起火,面上忧色一闪而过,柔声道:“皇上,许是冯总管因公事缠身,没法对统统小事都顾虑全面,想来不是成心苛待臣妾,还请皇上息怒。”

承琰坐在床边,面上忍不住的忧色,道:“刚才宫人来报,说你已有了四个月的身孕,当真么?”

宫中两位嫔妃有孕,这个除夕,怕是也会非常热烈了…

荣氏闻言一喜,又低头道:“臣妾德行有亏,原想着在宫中思过,不敢打搅皇上,厥后发觉有孕,虽被禁足,却私心想着如此也可静下心来养胎,以保皇儿安然。臣妾自知有欠安妥,还请皇上恕罪。”

承琰的神采又阴沉了几分:“冯全…他的差事当的可真是好,朕还没有发话,他倒是做起主来。传旨下去,责令冯全罚俸半年,其别人罚俸三月,如果再有近似之事产生,他这总管也就不必当了。”

荣氏勉强笑了笑,看着亦颜道:“赵姐姐说的是,臣妾与龙胎此时很好,还请皇上不要再见怪二位娘娘。”

荣氏顺服的点了点头,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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