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不由哑然,她说的那里有错,我现在母家远在华国,这偌大的云国,我所能依托的,却只要承琰的宠嬖,一旦落空,我将会尽失统统…

欣嫔挣扎着坐起,头发蓬乱的散在面前,身上的衣服仍旧是最后见她时穿的那一身,此时已有几处分裂,尽是污渍。

欣嫔神情有些冲动道:“你未害我,然若不是因为你,我当日怎会被禁足,待我解禁,你已独占盛宠,当日大封六宫,唯独没有晋我位分,岂知不是你在皇上耳边调拨。”

我在屋子中间止步,看着她,淡淡道:“自我入宫便与你同住雎祥宫,情分匪浅,你落得如此,我天然要来看望故交,见你最后一面。”

玉缘叹道:“即便有欣嫔指证,可依着现在的朝堂局势,怕是也没法完整扳倒懿元夫人,与其如此,倒不如由着她罪孽深重,到时一并发作才好。”

我道:“若无你劈面斧正并拿出证据,天然没法撼动她分毫。你若不肯,我亦不会强求。当下我只想晓得,真正关键我之人,是谁?”

容瑾道:“只是可惜了不能在皇上面前指证懿元夫人,仍要由着她害人。”

欣嫔闻言,啐道:“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如有这般美意,我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我不由进步了声音,微怒道:“她究竟许了你甚么好处?竟使得你宁肯丢了性命也要护着她么?”

我心中不由升起悲惨之感,这宫中的女子,哪一个不成怜?或为家属,或为本身,大家都有不得已,曾让我那般讨厌的欣嫔,现在却让我感觉如此欣然。

欣嫔仿若断了紧绷着的弦,一下子瘫软在床榻上,失声痛哭,哭到最后竟笑了起来,状若癫狂,模样如同天国中的鬼怪,狰狞不已。

欣嫔没有惊奇,只是不住点头,哭道:“我不能说,不能说…我甚么都不晓得…”

我持续道:“曾经我确切恨你,可现在我敬你对家人有情有义。但是如你所说,我在朝堂之上无任何权势,出了后宫,任何事我都无能为力。你若帮了我,我怕是也没法助你的家人出险,可你的性命毕竟为她所害,你的家人亦深受桎梏,你若奉告于我,有朝一日,我会为你报本日之仇,你可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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