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软摇了点头,“树倒猢狲散,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要的。”

徐氏呼吸一窒,抓住她的衣角,“你既然晓得了,那你有甚么事冲我来!嫣儿是无辜的,你何必费经心机去害她!”

徐氏沉默半晌,问道,“甚么?”

江世安能在几日前夺走她的管家权,就能在今后将她当作弃子丢弃。

她话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徐氏震惊地看着她,“你疯了!你是要我去拿这些事情来威胁他!”

江步月晓得,她动心了。

人一旦动了心,设法是很难停止住的。

赵嬷嬷迷惑道,“可我传闻徐氏已经病得快不可了,老爷也厌倦了她。她现在只剩下一个正室的名头,其他甚么也没有,如何能够东山复兴呢?”

江步月笑了笑,“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娘在梦里奉告我的。母亲可要谨慎些,我娘说不定还会去找你呢。”

江软毫不在乎地笑了笑,“累是累了些,但比起之前看人眼色的日子,已经要好很多了。”

江步月摇了点头,“这如何能叫威胁呢?母亲,他今早将你赶出去的时候但是毫不包涵,你现在如何还心软了呢?”

江步月弯了弯眼睛,“母亲与父亲同床共枕多年,他院中怕是也有你的眼线吧,不管他做了甚么肮脏事,你不都晓得得一清二楚吗?”

江软却很果断,“嬷嬷,我不是嫌弃她们不忠心。你想想,徐氏如果有一天东山复兴,她看我院子里多了很多东苑的人,她会如何想?”

江软的手重抚过帐本,“她如果哪天真的要垮了,我就将这些证据移交到父亲手上,如许管家权也就顺理成章地拿返来了。”

徐氏猛地看向她,“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甚么?”

如许一来,她即便晓得这是个骗局,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跳了。

徐氏如果真的打动了江世安,那她也必必要早一步识相地将管家权给交出去,如许起码还能博得些好感。

徐氏必然会感觉是她挖了墙角。

如果说徐氏这几日是生不如死,那么江软这几日便能够说是一朝飞上枝头了。

徐氏晓得,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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