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清帝让人将燕锦从皇后的殿里移出来,再把燕锦放在皇后宫里,正清帝担忧燕锦不晓得甚么时候就被皇后给害死了。
正清帝忙伸手按住燕锦,不让他起家,“你身子不好,还是好好躺着歇息。”
今后,燕锦跟皇后只是有血缘干系的陌生人,除此以外,再无其他牵涉。
“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老嬷嬷连滚带爬地分开了大殿。
很快,本来显得有些拥堵的殿内便变得空荡起来,没多少人了。
正清帝将汇集到的皇后给燕锦下毒的证据全都甩在皇后的脸上,这是极具欺侮性的行动,可正清帝就是做了。
皇后大怒,“猖獗!谁许你歪曲本宫的!皇上,这个老奴不知是受了谁的教唆,竟然敢歪曲臣妾。如许的狗主子就该拉下去乱棍打死!”
皇后在看到正清帝时,心神一凛,她终究明白,她最该担忧的是甚么了。
皇后晓得她绝对不能在正清帝的面前承认,是燕理撺掇她给燕锦下毒,不然燕理就真的完了,再无翻身之地了。
皇后深知正清帝是晓得统统了,她再狡赖,也只是让她的形象在正清帝面前更加不堪罢了。
皇后强作平静,“皇上莫非要因为一个贱奴的话就思疑臣妾不成?那贱奴必然是谁安插在臣妾宫里的女干细!皇上千万不能被阿谁老奴给蒙骗!”
太病院统统的太医很快就赶到了皇后的宫殿,立马查抄起燕锦贴身寺人拿出来的鎏金錾花碗,那碗里另有残剩的燕窝。
“对!你看清楚了,是朕打你!是朕打的你!你看清楚了吧!朕最悔怨的是没早早打醒你!”正清帝气急废弛道。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到现在你还不承认?好,等朕把证据全都拿到你的跟前,朕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如何否定。”
“再狡赖啊!从速再跟朕说你没有,从速啊!”
皇后被正清帝打蒙了,耳边仿佛还响着“嗡嗡――”的声音,她捂着脸,不成置信地看向正清帝,“你打我?你打我!?我们伉俪几十年,我给你生了两个儿子,你竟然对我脱手?”
“朕奉告你,朕要废燕理,就算锦儿不在,朕也还是会废燕理!燕理底子不配当一个太子!朕是一国之君,就得对大晋千千万万的百姓百姓卖力!让一个明晓得是昏聩无能的担当人上位,这是让天下百姓为之陪葬!”
正清帝当然想废了皇后!可如果废了皇后,那燕锦就不是嫡子了,这对燕锦的职位有影响。再者――
正清帝大口大口喘着气,冰冷的视野直直射向皇后,“朕再问你,你对锦儿下毒手。是不是――是不是燕理撺掇你的。”
只见燕锦吐出了一口黑血,俊容变得青紫一片!
燕锦的贴身寺人一见到正清帝,顿时跪下喊冤,“求皇上给王爷做主啊!王爷是吃了皇后娘娘犒赏的红枣燕窝,这才口吐黑血。主子见王爷吐血后,就将盛着燕窝的碗收了起来,求皇上给王爷一个公道啊!”
正清帝又派人将皇后禁足,同时彻查这件事,必然要将这件事给查个一清二楚,水落石出不成!
皇后咬牙道,“皇上莫非健忘了,理儿也是您的亲儿子!您对理儿就真的一点父子之情都没有吗?皇上您实在是――”
正清帝死死盯着皇后,几近恨不得在皇后的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正清帝晓得皇后偏疼,可他总感觉皇后不至于偏疼到要了燕锦的命,这底子不普通!很有能够是燕理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