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这花市街比畴前更热烈了。”
她和裳儿赶到东街最热烈的花市街时,已过了巳时三刻,街上人流如织,洛樱借口说要和裳儿先逛一会儿,打发马车夫先走了。
“不好,我才不要。”
“好吧,好吧,真是缠不过你,不过我这里只剩了绿色的线,红配绿,丑得哭,你可不要嫌丑。”
“驾——”
“大胆刁民,你找死啊!”
“臭丫头,小小年纪就敢思春了,这但是你的把柄,哪天爷不欢畅了就拿到你面前,看你的脸往哪儿摆。”
仿佛很怕冷似的,他不但戴了风帽,身上还裹着厚重的红色冬衣,衣上并无半点装鉓绣纹,唯可见腰中垂着腰一枚赤色玉佩,玉佩上挂着碧绿色的樱花络。
“停止!”一个醇厚而又显得中气不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把那孩子带过来我看看。”
顺着这只手望去,帘卷开处,就瞥见一名白衣男人头戴广大的狐毛风帽,斜斜的卧在铺着厚厚白狐软毯的暖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