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后,她才嘟着嘴轻声道:“父皇就算不奉告儿臣,儿臣也会刺探到。”

“还记得,本宫第一次见你时,你便穿戴这件衣服,当时的你慢又清冷,一副谁都不平的模样。”

李时依接管接过,并未透暴露任何情感波澜。

“公主,该喝药了。”

谷雨踌躇着没有分开,她谨慎翼翼的瞥了眼公主神采,低声说:“公主,督公派人送来函件。”

约莫一炷香时候后,她搁下笔,将信纸吹干叠好放入信封中,谨慎翼翼揣进怀里。

金灿灿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清楚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暖黄。

容烬长相漂亮,五官表面通俗诱人,特别是一双眸子,仿佛夜晚星斗灿烂刺眼。

从桌上抽出几本册子摆好,又拿出笔墨纸砚磨好墨,摊开信纸,提笔感染墨汁落笔。

“你说甚么?”听到她俄然冒出来质疑声,李帝神采骤变厉喝出声。

“父皇……”她委曲地唤了一声。

李时依赶到斑斓阁外,昂首扫过树梢,明晃晃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

“你……”

李时依怔愣半晌,随即点头:“嗯。”

简朴的七个字,写得极其草率,却还是给人一股浓浓压迫感。

半晌。

“放下,你先下去吧。”李时依挥手表示谷雨退下。

“父皇……”李时依还想再说些甚么,却被李帝打断,“行了,你放心养胎,孩子会安然无事出世。”

“有辨别吗?”容烬低笑一声,转过身来,目光和顺谛视着她。

李时依俄然感觉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

“儿臣只是想晓得父皇实在态度,也好让儿臣内心有个筹办。”李时依抬起水润清澈眼眸直视李帝,坦诚相告。

斑斓阁中。

“容家世代忠烈,朕还没即位前,容烬的父亲更是带领百万雄师击退南蛮军,保卫边疆三年无战事,功高盖主,遭到朝臣的猜忌。”

李时依恍忽想到当初见过容烬一面,当时的容烬固然狼狈不堪,但举手投足间仍流暴露非同凡响的高贵气味。

李时依微微蹙眉,“父皇既然晓得为何留他在宫中,莫不是他有甚么不成告人的身份?”

李时依还想说甚么,却再次被打断,“没有但是!”

他浑身披发着温润儒雅的气质,如诗如画,如仙似妖,仿佛九天谪仙来临人间。

说完,李帝又叮咛她几句,“此事不要再提,更不能对任何人提及。”

两人隔桌相望。

“儿臣另有一事不明,既然父皇已经即位,为何不替容家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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