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高鹏话没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呕吐声。
徐高鹏磕磕巴巴的回声,随即再次大吐特吐起来。
伍北刚筹算再说甚么,房门现在又恰好被人敲响。
用他本身的话说,归正费事已经惹下了,哪怕是他不眠不休也不会消弭,与其惴惴不安的度日如年,倒不如放松表情随遇而安。
“全数谈妥了昂哥,四个生鲜批发商方才全都给咱签订了条约,最迟下周开端正式供应蔬菜生果,嗝..这特么把我喝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不是,你不问问我明天是啥日子吗?”
伍北呼喊一声,走上前翻开房门。
“切,妥妥的直男癌晚期患者。”
“你们从明天傍晚一向喝到现在?”
“算啦,对于你这类不解风情的直男癌患者来讲,礼拜几都一样,走吧走吧。”
“给我个位置,别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