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大将一脸吃惊。
世人固然惊骇,却无人敢禁止。
“隋将军!”
现在,再无人敢冒昧。
副将隋嚣大吃一惊,还不断念,赤手空拳又朝姜墨袭来。
世民气惊。
但见他吃痛闷哼一声后又蒲伏到底,磕到头破血流。
那将军只好不尴不尬地脱下鞋子,脱掉袜子,筹办递给姜墨。
“你个黄口小儿,放开本将,我要见大将,我要见大将!我要见大将!!”姜墨实在嫌他聒噪,抬眼便对一旁一个不熟谙的将军道:“哎,袜子借我。”
一声令下,本来保护大帐的兵士立即行动,就连方才被蒙在鼓里的那些将士也都自告奋勇,未几时,副将隋嚣带出去的人便全被收押,无一人逃脱。
当着一众将士,白幽实在不好明说,可满脸憋不住的笑意说了然统统。
“快点啊!”姜墨皱眉不耐。
“隋大将军,我们到底是谁不想活了?”姜墨一脸无不惧,反倒是更加嘲笑。
“你!”副将隋嚣被怼得脸面无光,一时候不知如何应对,竟然愣在那边。
“二爷!”
持刀之人大多是副将隋嚣的人,见状立即丢下兵器,连连后退。
“这……这……隋将军……获咎了……”大将被逼得没有体例,只好硬着头皮把自个的一只塞进了副将隋嚣嘴里。
白幽愣了,世人傻了,谁也没想到一介黄毛小儿竟然会有如此神力,隋副将军那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啊,世人惊奇。
“还不把刀放下!难不成想陪着你们主子一块去死?”姜墨昂首鄙弃其他持刀将士。
“嘶……”下头众将士,有些抽气。
“你们干甚么?”副将隋嚣发觉到部分大将明哲保身的行动,大为光火。
“嘶……”世人惊错。
白幽皱眉,一脸不成置信。
没想到副将隋嚣贼心不死,竟然趁大师不备,用头拱地,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下头模糊要动,上头白幽也暗摸着腰间佩剑,蓄势待发。
“你,你,法从地属,你既已在我军中地界,就该遵我军法,也该晓得军令如山,军法如剑,岂能容你如此鄙视!”副将隋嚣被怼急了,落入姜墨早早就挖好的坑中。
短剑直直插入副将隋嚣左腿。
背扣其手腕,膝跪压抑,副将隋嚣狠恶抵挡,却如何也不能得逞。
姜墨却把玩着折扇一脸无辜嫌弃道:“非得要逼我动狠手,都说了不想见血乖不吉利的,真是讨厌!”
姜墨却朝他一笑,然后一把接住副将隋嚣的重拳,腰下用力,仅凭一人之力,便将虎背熊腰的副将隋嚣狠狠摔在地上。
“隋将军!请您自重!我等是大将之将,国度之将,并非是服从与你!”都是大将,副将隋嚣如此目中无人,更多将士看清情势冷静退开。
“我就放肆了,你又本事我何?”姜墨用折扇支着下巴,仍旧一脸嬉笑挑衅。
哼,我还觉得你眼里早无军法这么一回事了呢!
姜墨却纹丝不动,毫无惧色,仿佛就在等他自乱阵脚。
其他大将和兵士也都是一脸惊诧,不知该如何是好。
军法如何了?那是军中之法,大师之法,岂是你一人能够摆布?
“哟!承蒙嘉奖,不敢不敢……”姜墨不按常理出牌,时而严厉,时而玩耍,满脸不端庄的模样,毫不害怕,也毫无尊敬。
“呦……还要命啊?隋大将军,你可听清楚了?”姜墨佯装一副吃惊模样,一脸挑眉看着副将隋嚣。
“哎呦!”不等副将隋嚣近前,姜墨便坐在御案上,一脚将他踹出三米开外。
“二爷谨慎!”白幽当即拔剑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