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挡路,滚一边去。”一个染着黄毛的地痞挥动了下铁棍。

“嗑瓜子嗑出来个臭虫,还真不知死活,小瘪三,少管闲事,滚。”毛哥怒道。

抬腿又是两脚,直接把两个地痞踹的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直哼哼。

“哈哈,别闹了,看把小朋友吓成甚么样了,都快尿裤子了。”

转眼间,刚才还牛逼哄哄的四个地痞无一例外埠倒在了地上。

“你还想打老子?老不死的,还给你脸了还,老子警告你,三天以内,乖乖地把条约签了,不然下次老子就不是劈你们家祖宗牌位了,老子直接劈你。”

韩红兵两眼唰一下红了,抄起地上的扫把,哇哇直叫着冲上去冒死。

十几名村民一声惊呼,都有些不忍目睹血流成河的惨状。

秃顶男顺手接过卷烟,高低看了看林皓,总感觉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只好呵呵一笑,一脸高傲道:“你是村里的租客吧?你不晓得,我们村顿时就拆迁了,我们家赔了三百多万呢。”

龅牙闻言恼羞成怒,吼怒一声,抬手一铁棍朝林皓的脑袋敲去。

林皓冷眼一扫,用力把铁棍甩了出去,又给一个地痞脑袋开了瓢,然后毫不踌躇地脱手,上前两步,轻松躲过了两个地痞的铁棍,找准机会,双手并用,一下抓住了两个地痞的脖颈,用力一拽,跟拽小鸡一样,把两人的脑袋砰一下撞在了一下,头破血流。

深巷的西北角有一处天井,清爽不落俗套,红色灰泥墙连络浅红屋瓦,高雅精美,门口的石狮子两边对称,高挑的红色木门寂静而气度,这里便是韩琛的家。

“你把祖宗牌位还给我,这个不能砸。”韩红兵尖叫着爬了起来。

其他四个地痞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

十几名村民面面相觑,有种身临武打电影片场的感受,明显是身材肥胖的小年青,却跟磕了药一样,硬是把四个比他魁伟的地痞给干翻了,并且行动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看着都感觉是享用。

毛哥取下别在腰间的斧头,嘲笑道:“你说不能砸就不能砸?你他妈算哪根葱?”

不过大哥体衰的韩红兵如何能够是毛哥的敌手,刚冲上来,毛哥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打得他直接跌倒在地,直哼哼,嘴角带血,面庞上多了个巴掌印。

“别再砸了,我求你们了,你们不能如许啊。”宽广的院子里,身穿粗布短袖的韩红兵瘫坐在地上,身上脏兮兮的,另有很多足迹,不幸巴巴地望着四个抄着铁棍乱砸的地痞,苦苦要求。

“老祖宗啊……”

谁晓得林皓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看模样还真等着被爆、菊花,龅牙有些不悦了,上前一脚踹了畴昔,“妈的,你在这听故事呢?滚一边去。”

其他四个地痞都惊呆了。

砰一声。

一脚揣在了林皓的肚子上。

此时的他仿佛又变成了疆场上阿谁充满了杀意的兵王。

毛哥用手抓了抓脑袋上的几根毛,阴阳怪气道:“哟,现在想签条约了?早干甚么去了?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死也不签吗?如何现在成软骨头了?老不死的。”

林皓拉着行李箱,在宽不过六米的街道上闲逛,很快来到一个深巷。

回过神来的毛哥后退一步,一挥手喊道:“妈的,一起上,给老子弄死他。”

“姓毛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有报应吗?”韩红兵咬着牙道。

五个地痞有些惊诧。

哐当一声,毛哥吓得的斧头都掉在了地上。

“卧槽!有两下……啊……”龅牙瞪眼看了看林皓,有些惊诧。

“毛哥。”一个瘦的跟猴子的地痞拿着一个牌位跑了过来,嘿嘿笑道:“你看,这是他们家的祖宗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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