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丫环帮赵良娣梳好了妆,赵良娣便前去太子妃的居处。
一贯脾气极好的祝良媛此时也有些不耐烦了,朝着账里的人说:“你能坐得起来么?如果能的话我们扶着你去太子妃那边。”
那丫环忙问:“良娣也筹算去太子妃那边?”
三人便顺次坐下。
“坐下渐渐说吧。”太子妃道。
“我说过你别惹我,你偏不听,这是你本身找罪受。”赵良娣不慌不忙地答道。
赵良娣道:“我不想去,你们去吧。”
祝良媛便说:“我们现在也不是直接去管这件事,而是筹算和你一同去找太子妃筹议。这事我们直领受或许不当,但由太子妃出面管管是完整说得畴昔的。”
太子妃便让下人从药房那边要了支药膏来,亲身帮柳昭训涂上。
太子妃看了四人一眼,道:“那看来不是件小事。”
柳昭训常日里极看不扎眼太子妃,现在却不由得对太子妃生出了好感,是以在太子妃帮她涂好药后赶快朴拙地伸谢。
“别的我不敢讲,但有一点我能够必定――此次太子妃会情愿帮我们出面劝殿下。”祝良媛毫不撤退地答道。
祝良媛忙说:“是,是有一件事想找你筹议。”
帷帐内的赵良娣一听也怒了,冷声回呛道:“柳昭训,莫非我们出面就真的能管得了这事?别想得太天真了吧?太子殿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他决定好的事又岂是我们几个去说一说就能窜改的?都是成年人了,做事还是留几分面子的好。”
冯奉仪和祝良媛见赵良娣这般,便不想再在这里逗留,一左一右扶着柳昭训便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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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昭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是是是,我们做事不面子,你很面子,只是不知这么面子的你前次又为何要装病给太子看。”
赵良娣道:“恐怕一定。”
帷帐内的人仍然寂静。
世人朝地上一看,见是一支一头很尖的纯银发簪,顿时吓得神采发白。
该来的总要来,太子妃在内心道,当即强打精力端坐着等她们出去。
“我又不是伤了脚,干吗不去?”柳昭训对峙。
里头的人默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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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们几个跟她行过礼后她望着柳昭训左边脸的伤口问:“这是如何弄的?”
待三人坐定,那头赵良娣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