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那丫头不肯呢?”

程恪收了手里的折扇,用折扇悄悄敲着周景然的手背劝道:

周景然寂然起来,手撑着窗台,垂着头,长一声短一声的叹起气来,程恪怜悯的看着他,笑着劝道:

程恪摇着扇子没有说话,周景然面色垂垂沉了下来,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周景然才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这皇贵妃,这景王”

程恪转过甚,看着周景然,声音沉郁的说道:

“小恪啊,你姑母让你看了那么多闺秀,你到底有看中的没有?看中哪家的女人了?你姑母但是一天念叨几百遍,急得头发都要白了啊”

程恪怔了怔,游移着说道:

“这事,由得了她?你宠她,那是她的福分”

“是那丫头,还真让你比及了唉你等等”

周景然转头看着程恪,俄然笑了起来,

“真是个贪吃丫头”

“女人就在边上看着就是,我来摘,这栈道上,连个护栏也没有,万一女人滑到水里,兰初可就是极刑了”

“我跟你说过,那丫头是个暴脾气,一点也不温婉,是个狠角儿,我是担忧着真开口要了,那丫头不肯,要死要活的,真一头碰死了,你能赔我一个活的出来?”

“这事,能随了你情意?随了我情意去?这两三年里头,生出那么多的事来,你也不是不明白,别人的想头咱都不怕、也不在乎,但是……”

程恪不耐烦的点着头,推开周景然,和洛川一左一右,一起纵身跃了出去,两个起落,就冲到了李小和缓兰初面前。

“不过扣些月钱,何至于极刑了?”

“你也是对那丫头太上心了些,这女子嫁人,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这是一,二来,她肯不肯又如何?”

“小恪,你记取,对女人要和顺,要哄着,你别板着脸,要笑,和顺的笑,先哄回家,再渐渐做端方就是了,听到没有?”

程恪转过甚,盯着周景然看了一会儿,慢腾腾的问道:

程恪顿回了前面的话,周景然从摇椅上站起来,和程恪并肩站在窗前,茫然的看着不远处翠绿中装点着似锦繁花的园子,半晌,才低低的说道:

李小和缓兰初说着话,一边指导着湖里的荷花莲蓬,一边沿着湖边木栈道往前走着,走了一会儿,超出九曲桥,来到一处荷花丰厚处,李小暖细心看着靠湖边处的几枝大莲蓬,笑着说道:

程恪额头青筋暴跳着,恶狠狠的指着周景然叫道:

“算了,你就想开吧,人生不快意十之八九,哪能件件事都能顺着本身心机的?”

周景然声音拖长着傲然起来,

程恪看着周景然,当真的问道,周景然笑了起来,

兰初接过来,剥开来送到嘴里,笑着点着头,

楼梯口,几个小厮正坐在门厅里,无聊的说着闲话,见两人仓促冲下来,仓猝站了起来,程恪也不断步,指着洛川和青平叮咛道:

“这莲子清甜的很,你尝尝。”

“又不是我结婚,难不成我感觉哪个好,你就娶哪个?”

周景然弯下腰闷笑了起来,程恪回过身,瞪了周景然一眼,转过甚,指着兰初,做了个打晕的手势表示着洛川,洛川点了点头,程恪正冲要畴昔,周景然一把拉住他,俯到他耳边,低低的交代道:

李小暖惊诧看着冲过来的程恪和洛川,一时傻住了,兰初尖叫一声,丢了手里的莲蓬,仓猝往李小暖身边扑了畴昔,洛川落在兰初身后,抬手一掌,击在兰初脖颈间,再往前探了半步,伸手接过往前冲着倒下去的兰初,扛在肩上,极其利落的纵身退到假山后,将兰初放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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