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本年只要十五岁,十五岁太小了些,万一怀了孩子……那可不可,还是晚两年的好,你有甚么好体例没有?不能吃药,我问过太医了,那些药,都是伤身子的,不能给小暖吃”

周景然转头看着程恪,半晌才笑了起来,程恪摇着扇子,慢吞吞的说道:

“皇上倒没说甚么,不过我看他那模样,倒不象是活力恼火,皇上年纪大了,这些年是有些倦怠,凡事也不大情愿多管,在蕴翠宫呆着的时候也越来越长,可他这倦怠归倦怠,人但是一点也不胡涂,内心明镜似的,那里会不晓得南河的事。”

“界碑镇一带受了灾,人虽还好,地里家里,真真是水洗过了,我想着,要不,让朝云安排人去那一带预收来岁的收成去。”

第一七七章 言商

“你安排人去吧,我让远山跑一趟,跟孙县令和高县令打个号召去。”

“不至于,嗯,只来岁一年是如此,到后年,就是多退少补了,如果时价低了,或是质量差了,要退钱或是多给粮给我们才行,另有,最多预买两年。”

李小暖低声问道,程恪悄悄笑了起来,捏了捏李小暖的手,低声说道:

程恪摇着摇椅,悠然的晃动手里的折扇,也不答话,周景然闷闷的出了一会儿神,转头看着程恪说道:

两小我放心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赶到了界碑镇,会同了孙县令和高县令,筹议着安排界碑镇等四周十几个村落的百姓的安设和布施,呆了两天,就返回了都城。

“还是家里舒畅”

“从速下去洗洗去,洗洁净了再来细心回话。”

程恪坐直了身子,低头看着李小暖,呆了半晌,低声说道:

程恪眯着眼睛笑着,晃了一会儿,仿佛想起了甚么,直起家子,转头看着周景然,俯身过来,低声问道:

“你想啊,界碑镇一带这会儿被水淹得水洗普通,今秋到明春,中间有个夏季,还要过个年,要熬畴昔,可不轻易,那边离都城近在天涯,皇上……又是个慈悲的,再如何着,也不能眼看着不救不是,可皇上连教坊那点银子都想省着,这银子上……”

“前儿我还奇特呢,皇上如何连教坊那点银子都掂记上了,怪不得……”

周景然发笑起来,点着程恪,

“这话极是”

“这些年,诚王年年发兵,讨伐阿谁、讨伐阿谁,这军队一动,就是金山银山米山面山,诚王又……”

朝云连连点着头,

程恪先去沐浴洗漱了,换了身素白底暗云纹缂丝长衫,伸展着身子坐到榻上,接过李小暖奉过的茶,连喝了几口,才放下杯子,舒畅的叹了口气,

程恪叹着气说道,

“……虽说是预买,也不能太便宜了,先以本年的时价,以中等质量米粮价付银子,到了来岁入东西时,若时价高了,或是米粮质优,我们再补差价给他们,如果低了,就算了。”

李小暖笑盈盈的接着说道:

李小暖凝神想了半晌,转头看着程恪,笑眯眯的说道:

两人又筹议了一会儿,李小暖叮咛兰初取了五万两银票子给了朝云,朝云起家告了退,归去安排了几个掌柜帐房,连夜赶往界碑镇预收粮食去了。

程恪发笑起来,

.............

程恪出了二门,先去内书房和父亲禀报了,出了门,往景王府去了。

“元徵朝一贯轻税薄役,皇上又是个慈悲的,五十寿那年,与民同乐减了税,今后又不肯再加上去,这两年税收不增反减,诚王的军费倒是一年比一年涨得短长,客岁南边又打了一场大仗,又有几路受灾,皇上都免了税,又不得不拨了银子去修河工,皇上,也真是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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