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哲老爷子才缓过气儿来,盯着洛镇源的眼睛,哑着声儿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洛镇源点头苦笑道:“伯父莫非感觉镇源还不敷丢脸吗?这事儿如果传了出去,与我又有甚么好处?一个治家不严之罪怕是难逃。”

待洛镇源说完,周哲已经抚着胸口,喘着粗气,半晌说不出话来。

第二日洛镇源醒来时,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瞧过翠娘睡得非常安稳,便急仓促的出门去上了早朝,下朝后又急仓促的赶往抱病在家,没有来上朝的周哲府上。

既然开了头,洛镇源也不管哲老爷子脸上惊奇的神情,更是顾不得甚么家丑不成传扬,将府中产生的事儿一一与周哲说了一遍。

洛镇源见此晓得周哲并非做戏,同朝为官十几年,哲老爷子在朝中向来有秉直的名声,洛镇源也不焦急,还是执子侄礼,躬身静待哲老爷子稳放心神。

周二老爷见洛镇源直着身子拱手施礼,目光更加冷了两分,冷哼一声儿警告道:“你还当我是你岳父,就好好儿待慧娘母女,别给我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也别想起甚么歪心机!”

洛镇源没有再多说其他,周哲却也已然明白洛镇源没有扯谎,心下不由更加的堵得慌,好半晌才挥了挥手道:“坐,坐下说话儿。”

周二老爷见洛镇源如许儿,顿时肝火更盛,在他看来本身的宝贝女儿嫁给洛镇源做后妻,本来就非常委曲,当年若非兄长做媒,本身岂能承诺?

没想到现在洛镇源竟然还敢将他女儿送去郊野庄子,更是出言打单要让女儿进庵堂!这,让他如何不怒?

很快周氏的父亲周二老爷赶了过来,同来的另有周二夫人。只是周二老爷被直接请到了书房,而周二夫人则直接去了后院找哲夫人哭诉去了。

哲夫人却模糊有所猜想,仓猝拦住要进阁房的哲老爷子,感喟道:“洛镇源此次是为着你那侄女慧娘来的。你……”哲夫人说到一半儿,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言语说却不无指责之意。

洛镇源只感觉本身好多年没有这般仓猝过了,可想起家里那一摊子事儿,却又无可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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