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君墨看来,锦乡侯世子对洛镇源如此客气,不过是看在他mm锦乡侯令媛的面儿上,而锦乡侯令媛与洛大蜜斯的干系,他虽只看到一眼,却从周二夫人与周氏的对话中,听了出来!

景蕴挑了挑眉跟着洛镇源的步子进了这侍郎府的正厅。一尺见方的雕花青砖石,整齐的铺满空中。黑漆立柱配着乌黑的墙,板壁上,挂着一副前朝的《梅花图》的中堂画,仅取梅花半枝,疏秀简练,一眼看去便梅影清风劈面而来。

洛镇源说完不待别人表态,也不去看景蕴等人是多么神采,便仓促将人往正厅内里引。并对陪侍一旁的杜大管家叮咛道:“让人将桑茶煮来与大伙儿尝尝。”

景蕴闻言,挑眉看向洛镇源笑道:“既如此,瑾轩便只能请世叔为我解惑了。”

景蕴此言虽说是解了洛继宗的围,却让洛镇源非常难堪。特别是被景蕴点名的董君墨,就更是难堪了。

这边儿入了座,那边儿杜大管家便遣人告诉了周氏,又给洛娉妍那边儿去了信儿。

董君墨如此俄然开口,一行人皆是一愣。洛继宗见此不及细思,也是仓猝出言道:“我们府上这桑茶真的极好!还是先夫人活着……”

一副篆体手书春联:种十里名花何如种德,修万间广厦不若修身,就挂在《梅花图》两侧。看那春联的印鉴,乃是出自于洛镇源本身的手笔。

世人自是一阵欢乐,簇拥着景蕴便要往洛府正厅而去,景蕴此时倒是极其谦逊地笑道:“洛大人不必如此,说来舍妹与令爱交好,鄙人唤您一声世叔也是合适的。”

不及洛继宗说完,洛镇源便大声唤道:“继宗!”周熔也目工夫冷地看了过来,非常不满地瞪向洛继宗。一行人顿时寂静下来,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陈大人与孙大人对视一眼,尽是难堪。

听景蕴嘴里喊着“世叔”,洛镇源先前还非常欢畅,此时倒是感觉苦不堪言。只得勉强挂上笑容道:“不敢当世子一声‘世叔’,这茶方是下官与先夫人一块儿研制的。世子如果有兴趣,下官这就让人煮来给世子尝尝。”

那婆子还是点头道:“大管家没说旁的。”说完又笑道:“再说,这都饭点儿了,哪有这个时候让人走的?老爷定是留了世子爷在前厅用膳呢!”

周氏故作矜持地一笑,挑眉道:“甚么贡酒不贡酒的?不过都是酒罢了,再说,那可不是别家的世子爷,是惠宁长公主的亲外孙,宫里多少好酒没见过?”说着便忙着去安排前院儿的宴席,也顾不上旁的。

周氏一面与夫人们谈笑,一面忙不迭的叮咛厨房备宴,将本来定好的菜品又增加了几道上前,那酒水也从金华酒换成了荷花蕊。只听得一旁的孙夫人咋舌道:“洛夫人可真是大手笔,这荷花蕊但是贡酒,也舍得拿出来。”

那婆子不解其意,摇了点头笑道:“哪能呢!便是老爷也不会允的,大管家亲身到二门来递的话儿,自是错不了。”洛娉妍在边儿上一听,笑问道:“世子说没说接芝姐姐走的话儿?”

洛娉妍一听,转头看向景芝道:“如此芝姐姐便尽管放心留在我这儿用膳。到时候我们再将下午做的那糟凤爪摆上来尝尝,定是不输外边儿的。”

洛镇源闻言心中一阵欣喜,却尚将来得及客气,便又听景蕴道:“世叔亦不必客气,唤我一声瑾轩便是。”

思及此,董君墨不由对景蕴越加殷勤起来,也不自发的便将这洛府当作是在自家普通,笑道:“表姨夫府上有一味桑茶,现在天热,煮来恰是极好。世子一会儿无妨尝尝,若合口想来表姨夫也不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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