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你是谁[第1页/共3页]

花迟执剑在手,一剑劈向了那面聆心镜。

谁知,那青铜镜幽幽一晃,呈现在了离他十尺远的处所。

花迟捻动动手中的针,自顾自道:“这是从仙儿女人的身上取下来的,巧得很,这根针我也从其他九珑阁的门人身上取下来一些,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便是冥界的暗器亡魂杀魄,传闻中了亡魂杀魄的人,如果没有解药的话,神智都会被亡魂杀魄的仆人所节制,我们身上并没有亡魂杀魄的解药,为何仙儿女人醒来后,却并没有半分神智不清的模样呢?”

聆心镜带着镜中那含笑着的少女又朝他飞了过来。

仙儿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绞着衣角的指尖垂垂用力,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一双楚楚动听的眼睛更加显得无辜,一行泪珠顺着她的眼角落下,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柔弱,微微颤抖的身躯像是被风吹得无所依托的柳条。

无数的雪花从她消逝的处所缓缓飞起,调皮的与风共舞,显得格外纤美又格外诡异。

那少女一边笑着一边朝他伸出了纤纤玉手。

但是,那双眼睛为何会那么熟谙,熟谙得就像刚刚才与他分开。

一面镜子缓缓的从虚空中飞出,逗留在花迟的面前,那是一面古朴的青铜镜,落在花迟面前的时候,它悄悄的一抖,顿时一分为二,二分为四,环绕着花迟扭转起来。

一剑伤春,一剑断水,一剑斩世,一剑裂天!

她的脸上蒙着面纱,双目似一泓净水,清澈纯粹,让人不敢轻渎,特别是在这白雪琉璃的天下里,更是显得她有一种出尘的气质。

见仙儿没有说话,花迟又道:“我查抄过九珑阁其他遇害人的尸首,发明他们皆是被堵截喉咙而死,仙儿女人也说他们都是他杀而亡的,那为何单单只要你,是中了掌伤,我想就教一下,你是如何避过亡魂杀魄的节制的?”

闻人仙悄悄的笑了起来:“花迟?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呢,让我来猜猜,你为何不拆穿我呢?是因为,你的本名并不叫花迟,你惊骇在拆穿我的同时也拆穿了你本身是吗?我很猎奇,你的本名到底叫甚么?你处心积虑的呆在那位白女人身边,又是为了甚么?莫非,你既想要沈家的东西又想要她?”

说罢,雪人闻人仙又悄悄的笑了起来:“花大哥,你问仙儿喜不喜好雪,不知你喜不喜好呢,都说雪是这天下上最纯洁的东西,能够涤尽这人间统统不洁之物,仙儿看你,心中也是藏了很多污垢,不如让仙儿来为你清理一番。”

闻人仙的声音又从虚空中传来。

“是吗,那我们无妨一起看看。”雪人闻人仙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睛,刹时雾化,消逝不见。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泛着白光的圆环俄然从半空中飞出,狠狠的撞了过来,抵消了那道剑气。

花迟抬眸看她,眼神中已带了杀意:“我也想看一看你们到底想做甚么?”

花迟笑了笑,没有说话,仿佛在等着她说下去。

花迟从怀中取出了一物,举于手中,语气中带了淡淡的讽刺:“仙儿女人,你要死之前,能够先看看这是甚么?”

那是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白衣胜雪,一头乌发披垂在身后,只饰以一支简朴的银簪和一条红色的发带,可越是如此,便越衬得她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炊火。

雪魄阵一破,闻人仙便透露了出来,可那一剑的剑气还在暴涨,一起势不成挡的朝她而去,眼看着闻人仙就要丧身于那一剑之下。

仙儿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神采更加安静了下来:“你可知,我的内伤之以是好得那样快,是你那位白女人破钞了大量真气为我调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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