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是真的,借魂的后福来了。”

弦音磕着瓜子,一粒接一粒,咔擦咔擦的,“就是本日不是去医馆换药吗?然后碰到一神经病,就是疯傻之人,他认错人了,不知将我认成了谁,硬塞给我一些银子。”

聊得炽热,时候过得也快,弦音一个转头,看到墙边的时漏,吃惊地“呀”了一声:“竟然已经到亥时了。”

“他?”弦音呲牙“嘁”了一声,“他有那么风雅?再说了,我将花童祈福搞砸了,没奖惩我就不错了,还犒赏,想得美。”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这个好吃。”

“哇,借魂,那里弄来这么多好吃的?”

那臭丫头也真是命大,不但没被淹死,并且,都被人一刀刺成那样了,竟然还能活过来。想想本身也是不利,她只是给垫脚石做了手脚罢了啊,行凶的凶手跟她无关啊,但是,一旦查到她,她怕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让她如何能不慌?

三人相谈甚欢。

用过晚膳,弦音便唤了上屋抽梯和笑里藏刀来房里唠嗑。

“你本身花银子买的?”两人甚是惊奇。

“哈哈,你这个乌鸦嘴。”

“就是就是,若伤的是我们,你也会照顾我们不是。”

侧首看了看桌边的时漏,她坐了那么久,竟然还是戌时。

“我给银子给副将,让他出府帮我买的。”

两人搞得有些难为情了。

“我喜好蜜饯。”

“嗯,”弦音笑着点头,指了指桌上,“吃吧,放开肚子吃。”

心中的那块石头不落地,真是度日如年啊。

“是啊,”弦音点头,边说,边拉了两人围桌坐下,“我入三王府时候并不长,倒是受伤不竭,一向都是费事你们在照顾我,以是,本日得了些银两,便想着买些吃食感激感激你们。”

她不晓得能不能查到她,固然她感觉本身应当没有留下甚么把柄,但是,毕竟做贼心虚,内心还是严峻得短长。

三人边吃边聊,高兴舒畅得很。

“这么晚了,明日还要夙起呢,回房睡吧。”

“对了,借魂,方才你说本日得了些银两,如何得的?三王府发月钱的日子不是还没到吗?”

天子给卞惊寒三日时候彻查那臭丫头落水一事,传闻已经查出垫脚石被人做过了手脚。

“可贵你小小年纪,就晓得如此戴德,实在,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都是下人,谁没个小病小痛的,相互帮衬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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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这等功德?”

“算了吧,别一大难就呜呼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是啊,这么好的事如何不落在我头上?”

送走二人,弦音关了房门,靠着门板默了半晌,便快步走向衣橱,开门,将内里最底下的一套婢女服拿了出来。

两人闻言,也齐齐看向时漏,一样惊觉欢愉的光阴老是过得太快。

“这还用问,必定是王爷犒赏的呀。”

吹灭了烛火,她起家筹办上榻睡觉,却蓦地听到细碎的拍门声传来。

“那我是不是也要先去大难一下,才气碰到如许的事?”

“那那里来的?”

另一处配房,彩珠坐在灯下提壶给本身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猛喝了几口,一颗心乱作一团。

看到桌上琳琅满目标吃食,有果脯蜜饯、有瓜子松仁、另有生果糕点,两人眼睛都亮了。

“好。”

“嗯,借魂,你大伤未愈,更要好好歇息,也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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