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梅方才站稳,柳雅就一个箭步到了她的面前,一样是嘲笑了一声,手里的牛角小刀就挥了畴昔。

“字据?啥字据?我可不会写字。”柳冬梅也瞪起了眼睛,把“不会写字”说得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柳雅看柳冬梅那颤颤巍巍的模样,内心好笑,持续道:“有了,挑断了手筋和脚筋就是废人了,今后可就是真的不能来找我们家的费事了。就这么办好了。”

柳冬梅嘲笑了一声,挖苦道:“至心没传闻你这个傻丫头还会写字呢?那你就写啊。不过,我家可没有笔。”

柳冬梅听柳雅这么说,这才展开眼睛。但是一睁眼就发明柳雅的那把牛角刀就在本身脸上不到半分的处所横着,仿佛把汗毛都撩到了。

柳雅则是横着刀,对着柳冬梅,把手里的赤手绢朝小树儿招了招,说道:“小树儿,来给二姐把这个拿着。我们让柳冬梅立个字据,今后我们家才气承平。要不然,狗皮膏药贴上门,赖都赖不掉。我可没有那么多时候一天到晚的应对他们家的褴褛事。”

此时,院子内里已经有很多看热烈的人了。但是见柳雅亮着刀子,就没有人敢出去的。

柳冬梅本来手指头流血,就又疼又怕的。又被拉着在白布上写字,现在还又打了个叉叉,整小我也不晓得是气的还是疼的,又或者是吓得,瘫跪在地上还不算,颤抖得嘴里都冒白沫了。

柳雅用脚尖踢踢柳冬梅的膝盖,道:“别装死,当初你打得我弟弟浑身是血的时候如何就不惊骇?换成了你,流这么点血就怕了?你的血就矜贵,我弟弟的血就不值钱吗?”

以柳冬梅的凶暴,脱手打人那是常事,可也就是挥个擀面杖啥的,算是耍狠了。让她真的拿刀子,那是腿都要吓软了的。

“不,不是。”柳冬梅哭的都上不来气了,吐掉嘴里的白沫,道:“我,我是真的疼啊。雅儿啊,柳雅,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包管,包管今后再也不到你们家去闹腾了。我包管啊。”

“不会写字,你会画押就行了。我写,你按个指模画押,证明拿了这钱,今后你都不找我们家的费事。”柳雅说完,从袖子里抖落出一块白布来。四四方方的,是块旧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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