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除了城外的那块地和安济城的那栋宅子,另另有七张是铺面的房地契。

“那就多谢了。”柳雅说完,带着东子走了。

却听那大掌柜道:“回柳女人,我们同利银庄的天字第一号箱子,不管任何一间分号、或是都城的总号都是属于赫连家的,这是赫连掌家在初创同利银庄之初就定下的端方。至于天子第二号,那就是给本地最驰名誉和权势的家属筹办的,这个也不是我来定的,是赫连家的巡查官每隔三年公布的动静所定下来的。目前,安济城里同利银庄的天子第二号箱子应当是古家的。只不过古家一向没有东西放出去,所以是空的。以是,柳女人的这个天子第三号,能够说是安济城的首屈一指了。”

此中有一名官员,一起平步青云,竟然升到了都城仕进。但是到了都城以后的记录也就没有了。大抵以七娘的才气,也是不能再晓得了。

柳雅只是猎奇的顺手一翻,却立即就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别的,哪一任的府尹大人是升迁了,还是下放了,又或是平调了都有记录。乃至于跟踪记录另有好长的一段时候。

大掌柜的点头道:“能够。如果都城或是其他分号传来甚么动静,我也会让人送信到明阳城的同利银庄的。”

但是这信封内里并没有关于这些铺面的租赁条约,估计七娘是别的收着的,或是当时一次性的交纳了好几年的耐久租约条约。遵循当时的规定,租约超越五年的,就要在官府里备案,估计那些条约在官府里也能够找到。

此中有五处是安济城里正街上的铺面,写着的地点柳雅都晓得,但是没有去过。看房契上写的面积也不小,估计每年所收回的房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比及伴计将箱子去走了,柳雅就和大掌柜的奉求道:“费事你,如果红袖坊有事,或是红袖坊的新嬷嬷明女人找我,请你帮我带个话畴昔。我目前待在明阳城,我晓得明阳城也有一家同利银庄的分号。”

又查抄了一遍,肯定没有题目了,柳雅才摇铃叫大掌柜和东子出去。

每个府尹做了几任,有没有来过红袖坊的,来了以后点过哪位女人作陪。红袖坊又每年上缴多少的“私税”,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大掌柜的没有贰言,不过又道:“柳女人,如果这箱子归入你的名下,我想叨教需不需求升为‘天字号’?如果以柳女人目前的身份品级来看,放在天字第三号是能够的。”

私税就是所说的放在官府的那一成红利,这是大师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详细给了多少,没有人真正晓得,也没人敢去究查。而七娘的这个册子里,就一年一年都记录的清清楚楚的。

能够说,这就是一根细细的绳索,七娘说是拿着跟小绳索给哪个大人扎个小辫子,哪个就要乖乖的听话。

柳雅把其他的东西都收好了,把这本小册子揣进了怀里,别的把那副翡翠手镯也拿着,这才把箱子锁好,重新贴了封条。

起首是看看锁头都没有锁好,然后看看封条贴的是否无缺。然后又敲了敲箱子,肯定箱子是无缺无损的,才叫来了伴计,道:“放回原处吧。”

一出城,柳雅就看到马六等在城外。另有两个马童别离牵着漠云和别的的一匹马。

最后柳雅才翻动了一下阿谁羊皮的小册子。这本册子最不起眼,只要巴掌大,不过7、八页罢了,加上封面和封底也都不到十页。

柳雅听了微微点头,道:“这个答复我倒是对劲。不过,感谢大掌柜了,目前这个箱子还是放在本来的位置吧。如果将来我有本身的东西要放,就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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