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黑衣大汉退后一步,和他身边的弓箭手站成了一排,手里的长枪也由倒提变成了横握,枪尖一抖,挽了个枪花,道:“来吧,我庄廉堂就会会你们两个小家伙。”

固然柳雅晓得本身并不是真正的芽儿,但此时现在,她竟然模糊的生出恨意来。

没想到,这黑衣大汉听了,竟然笑了起来:“哈哈,死得好。这个家伙仗着会使毒,不晓得糟蹋了多少的黄花闺女,要不是主帅承诺了不取他狗命,我早就掐死他了。”

黑衣大汉把手一挥,让那些举着刀的弓箭手后退,然后上前两步,指着身后的盗窟道:“这里的人并不是甚么真正的山匪草寇,都是些逃荒的百姓,走投无路来到了这里。我们平巴山收留了他们,两个村庄的人就分两个山头安设了。以是这里有事,我们平巴山就要来人援助。”

古尚卿把手里的蛇骨鞭收了起来,双手抱拳,道:“敢问中间,是卸甲归田的将官吗?”

但是换一个角度来想,这里的山匪或许没有多么坏,起码没有祸害百姓、强抢民女上山来。

试想一下,除了抢,确切不会有女人情愿嫁到山上给山贼当媳妇。

“那是我们主帅。”庄廉堂连续惊奇的看着古尚卿,眯着眸盯着他看了又看,继而手里的长枪猛地一抖,竟然直接就冲了过来。

黑衣大汉又指着古尚卿,道:“你这个小子,口口声声说甚么收编。你又不是朝廷的人,谈甚么收编?如果想要仗着你有些工夫,硬要灭了我们的寨子,或是逼我们做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不会屈就的,定要和你们争个鱼死网破。”

这时候,柳雅和古尚卿才看清,劈面人群前面,站着一个身穿黑衣,身形魁伟的大汉,手里还握着一把长枪。刚才就是他又是“放”,又是“攻”的一通喊。

没想到,古尚卿俄然大喝一声:“停止!她是古承铎,古将军的女儿。”

倒是古尚卿脱手比较重,被他的蛇骨鞭打中的人看起来血肉恍惚的,有点惨不忍睹。

就在柳雅和古尚卿说话的工夫,那批示的人却又喝了一声:“放!”不消说,又是三轮羽箭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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