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爹是个银匠,被抓来给这里的寨妇女人打造金饰。被逼着做了快十天的活了,我在家里带着弟弟实在不放心,并且……家里也没有吃的了,就到山上来找他。谁晓得明天还没来得及下山,就有人来攻打盗窟了。我爹也……也被杀死了。”

想了想,柳雅道:“那你们的家在那里?我叫人送你们归去,还会给你们一些安设,不会让你们的日子过不下去的。另有,如果能找到你爹的尸身,我们会帮你好好安葬的。”

“甚么?”柳雅错愕的看着面前荏弱的少女,仿佛是认识到了甚么,摆摆手表示一旁的死士把她弟弟也放下来。

柳雅点点头,然后开端在脑海中理清眉目,这才开口问道:“你是说,你们父子三人是被虎威寨的人抓上山的?”

见少女的眼神有了一丝的松动,沧千澈渐渐的把柳雅扶起来,又对这个少女说道:“这位女人只比你大着几岁罢了,但是她为了百姓已经做了很多的事情了,她实在很巨大。出了你父亲被误杀的事情,她内心也是很难受的。我信赖,如果你给她一个机遇,她会当真的赔偿你的。如许你和你弟弟都有了安设,你父亲也不会白白的死了,有甚么不好呢?”

柳雅的神采有些错愕,但也有些无法和怜悯。这确切是他们的弊端,是误伤,可现在还能有甚么体例呢?

因此他一挡在柳雅的面前,那少女就愣了一下,继而收回了手,没有推在沧千澈的身上。但少女还是低下头,持续抽泣着。

干脆这不是仗势欺人,另有的筹议,沧千澈和柳雅真的已经是尽能够的去安抚这对姐弟了。

“不,我不归去,我要给我爹报仇。你们是比这些盗窟的匪贼还要坏的好人。”少女哭着,试图用手来推搡柳雅。

被揪着衣领的少年楞了一下,看着摔在地上的姐姐顿时吼了一声,仿佛是一只被甩到岸上而狠恶挣扎的鱼,冒死的扭着身子,还不竭手脚并用的去踢打那死士的身子。

沧千澈转头看了看柳雅,悄悄握了握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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