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也瞥见了,就道:“没事。他胸口插了一根银针,止住了他的心脉。等你们把他投入刑部的大牢以后,解开衣服就能够看到针尾,拔出来在扇几个耳光,也就醒了。”

柳雅并没有起来,而是说道:“父皇,雅儿是想跟您告状。之前有人用心冲撞了我的马车,撞了还大摇大摆的揍了。当时我坐到马车上有太子府的标记,对方不成能不晓得的。本来我也不晓得谁这么鲁莽,刚才晓得,本来是天泽国的部落首级卡鲁扎如此目中无人。”

柳雅的飞针天然是又准又狠,对着卡鲁扎毫不包涵。银针飞出去,当胸而入。

刚才被卡鲁扎拎着抡起来的侍卫也跌倒在地,疼痛难忍直接晕死畴昔了。

程先生没看个全套却也晓得这件事闹的不小,他留下底子帮不上忙。就赶紧点头道:“是,我当即出宫回雅府去。”

“不消,请吧。”大总管也不拦着,就直接领着柳雅出来了。

银针刺入胸口以后,正中间脉之上,卡鲁扎一时候胸闷气短“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想到这儿,皇上笑了,抬抬手,道:“雅儿啊,既然你说的这么有事理,为甚么还要跪着呢?起来发言吧。”

“哦?那就说来听听,你另有甚么处所错了?”皇上倒是有些猎奇,柳雅如何又要认错了?

没想到柳雅这小嘴“吧啦吧啦”一套一套的说。不过细心想想,还真是这么个理。

只是捆卡鲁扎的时候,有个侍卫就顺手摸了摸他的脖子,发明他的脉象似有若无的,就吓了一跳。

如果连一个别国的小人物都能随便欺负,那云穹国也真是窝囊到家了。

柳雅出去以后想了想,就跪了下来,低着头也不吭声,悄悄等着皇上问话。

何况,卡鲁扎在天泽国的职位可不低,是最强部落的首级,就连天泽国的皇上都要让他三分。

柳雅就对领着程先生去厕所的阿谁内侍总管道:“费事总管大人,把这位程先生送出宫门吧。雅府的马车在门口等他。”

三皇子和米伊娜公主有了婚约,而卡鲁扎又是米伊娜的表哥,估计就冲着这份亲戚干系,三皇子也会出面的。

更何况,这里是皇宫,等因而柳雅的婆家。柳雅到这里还不能有人给她撑腰,莫非还要逼着柳雅给卡鲁扎认错?

柳雅仍旧是没有起家,说道:“实在,我另有一件事做错了,想要向父皇您领罚。”

皇上本来见柳雅进屋就老诚恳实的跪下了,还觉得她是要认错、领罚的。

柳雅眯了眯眼眸,挥手道:“把受伤的侍卫送下去救治。卡鲁扎捆起来,送到刑部大牢去。用刑。”

柳雅看着沧千澈一笑,道:“动静传的倒是很快啊。打了大舅哥,这妹夫就来了。”

侍卫头领听了脑门直冒汗,但是又不敢多说,只得点头承诺着。然后立即就叫部下把人给捆起来抬走了。

皇上还没歇着,手里擎着一本缎面的折子,却没有用心在看,而是看着窗外。

早就皇上身边的总管寺人见着了内里的环境,出来通报了。

沧千澈当然也是看到了皇后娘娘的銮驾,他略一考虑,推了推柳雅的腰,轻声道:“我在这儿迎候皇后娘娘,你先出来见过父皇。”

柳雅也是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沧千澈的意义,点点头,回身就先上了台阶。

柳雅一来到大殿外,那总管寺人就迎了出来,道:“太子妃去而复返,是要见皇上吗?”

“太子殿下,太子妃……”侍卫头领不敢照做,倒是看向了沧千澈。

说完,柳雅“哼”了一声,又道:“皇上请想一想,我还不是古家蜜斯的时候,和冯家三少爷就是天差地别的身份。那样的时候我都不饶人,何况现在?我是父皇、太后亲身指婚,又在全天下人的面前和太子殿下结婚的正牌太子妃,那卡鲁扎不过是个别国的部落的首级,比我还矮着一截呢,我打他都是给他面子了。您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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