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总管一脸担忧的从速过来帮手,把换上的衣袖卷起来,又垫上了腕枕。

柳雅便完整停动手里的行动,当真问道:“父皇,你感觉疼的短长吗?究竟是那里疼?”

柳雅眉梢微微一挑,但是并没有说话。

悦总管就回想道:“太子妃走的那天统统如常,傍晚时分皇上吃过了饭还在屋里漫步了一会儿,然后就早早睡下了,连奏折也没有看。第二天一早皇太后和皇后娘娘来过,午餐的时候是裕朱紫过来问安。然后就是那几位小主儿都过来了。但是只要裕朱紫是进了寝宫,而那几位小主儿还是在内里的大殿膜拜问安。再就没甚么事情了,皇上看了一会奏折也就安息了。然后就是今儿早上……李太医过来了。但是没有进正殿,只是在内里叩拜皇上。”

皇上吸了两口气,才把手腕伸了出来。

悦总管何其聪明,一听柳雅这话音就晓得不对劲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回太子妃,皇上还在静养当中,以是并没有放外人出去探视。就连朝中的大臣要来问安,也被拦在大殿内里了。以是底子就没有甚么特别的人来过啊。”

柳雅先是摸干脆的用镊子碰了碰伤口。伤口愈合的很好,明天拆线是完整没有题目的,只要拆线以后的两三天不做狠恶的活动,伤口也不会裂开。

并且柳雅晓得,毫不是皇上身娇肉贵用心喊疼。因为皇上手术以后都没有痛叫过一次,拆线如果不是真的疼痛难忍,皇上也不会有如许的表示。

只是柳雅没有想到,此次她拉线头的力量更小。可皇上却“啊”的一声痛呼,随即额角也有汗珠冒了出来,明显是疼的更短长了。

柳雅道:“也好。你渐渐的说。”然后把皇上的手腕放开,把他拆线拆到一半的伤口用白布先盖了起来。

更何况,柳雅刚才给伤口涂抹的药汁也有必然的止疼感化,也不该该有这么较着的痛感。

“就是……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拉扯出来一样的疼。”皇上神采都有些发白,说道:“雅儿啊,父皇之前也没感觉有甚么不适,反而是你拆线的时候才疼,要不这线就别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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