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女人，为何要用这类非常变态的体例去折磨一个无辜的女人！
柳雅吸了一口气，仿佛明白何嬷嬷接下来要说的是甚么了。也仿佛明白明翠为甚么俄然会发疯了。
“愿听其详。”柳雅说完，微微退后半步，把身边的秋影露了出来。
但何嬷嬷的话没有停止，而是持续道：“宫里的女人多，总有些妃子、秀女、或是宫女，不测的被皇上或是某一个皇子宠幸。也有些就此身怀龙种有了皇室的血脉，但是这事只要没有记实在内册上，皇后娘娘或是皇太后晓得了就有权措置掉。当然，有些小宫女在宫里孤单，擅自和哪个侍卫好上了，又怕这件事被主子晓得，也会偷偷跑来找我。以是背后里就有人叫我是‘黑婆婆’。唉，我手里拿掉的胎儿太多太多了，有的都成形了，看着可惜，有的还是一个血块，或是一个肉团。”
但是柳雅不敢持续往下想，她的心揪了起来。因为越深想，越是感觉那样太残暴，对明翠来讲也太可悲了。
何嬷嬷叹了口气，道：“皇子妃如果没有别的事了，老身就归去了。宫里啊，有些处所一向黑着，等着我这个黑婆婆畴昔呢。”
何嬷嬷就又规复了慢条斯理的口气，说道：“能够是因为我做的这件事也是有违伦常，伤天害理吧，以是我这身子骨早早的就不可了，头发也斑白了。估计再做个两年，就要交给我门徒来做了。不过，前两天送来的阿谁女人，就是你说的叫明翠的阿谁，有点不一样。”
此次何嬷嬷的语速快了一点，仿佛也在焦急先容着：“净事房有一个掌刀的行当，不晓得皇子妃传闻过没有，就是给进宫做内侍的男人净身的。”
柳雅听到这里，再次抽了口气。此时她已经不想再去打断这个被称作“黑婆婆”的何嬷嬷了。
皇后！你不配为后，乃至不配为人啊。
然后柳雅才持续道：“就是前两天在皇后娘娘宫里，被欺负的很短长的一个女人。她是我的贴身婢女。”
听何嬷嬷终究提到明翠了，柳雅的眼神再次寒了起来。
柳雅和秋影愣了一下，都没有答复。但是两人的神采较着是都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