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四套夏被,一套冬被。”教员傅一边念叨着,找了块小粉片在一旁记下来,一边又问:“那女人是做双人的还是单人的?”

柳雅这边都选好了,那教员傅把账也算好了。这五套被褥也实在不便宜,夏天的被褥每套都要四钱银子;夏季被褥多了二斤棉花,尺寸也略微大一点,一套要五钱银子。荞麦皮装了五个枕芯,也要一钱银子了。加在一起就是二两二钱银子。

柳雅走畴昔问道:“小哥,我想问问,这里的管事齐士明齐先生在那里?我有事找他。”

柳雅一听就笑了,道:“被褥还能做甚么用啊?当然就是铺盖呀。”

“那是那是。想不到女人如此多才,还能写文呢?”掌柜的显得一脸惊奇,继而道:“如果女人至心能写,我便去联络书商,让他们分销一下啊,也是一笔好买卖。”

那伴计见柳雅有些面善,不过仙客居每天来往的客人太多了,一时候也没想起来,便道:“女人找齐管事啊。不过明天齐管事挺忙,在后院收鸭子呢。后院乱的也没有下脚的处所,女人你说有甚么事,我帮你通传一下行不可?”

不过柳雅也没有涓滴的踌躇和鄙吝。家里的被褥固然洁净,可已经是补丁摞着补丁了,加上内里的棉絮也弹过好多回了,有的处所都聚成包了,如何盖着都感觉不舒畅。现在有了银子当然是购置家里的东西,吃的好、睡的舒畅了比甚么都强。

柳雅道:“那行,费事徒弟现在就给我做吧。我还要出去一趟,一会儿返来取被子。账也现在算了吧,我把钱付清了再走。”

柳雅出去以后随便看看,就见这布庄但是比宁安镇上吴桂花的布庄大多了。衣裳款式也齐备,布料花色也好。便道:“我想买几套被褥,可有现货吗?”

不等那伴计先容,年青男人就自我先容道:“小女人,鄙人齐士明。不知紫若女人叫你来找我是何事?”

付了钱,柳雅出了布庄就直奔仙客居。进门以后摆布看看,就见着了她前天来时候欢迎她的阿谁伴计了。

教员傅道:“枕芯就是白布装了荞麦皮,装好了五个枕头一起上秤,只按荞麦皮的分量算钱。缝枕芯的白布是送的。”

“好,女人稍等。”伴计一听到是“紫若”的名字,神采显得有些奇特。不过也没有说甚么,接了手帕就朝前面走去了。

柳雅刚才那话是半开打趣半当真的,随口应了一声,便提着东西走了。

公然不一会儿,那伴计就和一个年青的男人走了过来。

卖布的是个穿着挺素净的教员傅,脖子上还挂着根皮尺,估计是正在剪裁衣服呢。教员傅见柳雅提着大包小包的进门,就号召道:“小女人这边坐坐,东西先放下,买甚么渐渐说。”

这边教员傅算账,柳雅就去选被面了。做被褥用的都是缎子面、白布里,代价也没有太大的出入。不过柳雅可不喜好大红大绿的,以是选了几套素净色彩的被面。

“都是单人的。褥子都丰富点。”柳雅说完,又问道:“枕芯也有吧?我还要五个枕芯。”

教员傅见柳雅这么利落,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赶紧拨拉着算策画账。一边算还一边道:“女人你选被面吧,看好了甚么花色的我都给你按最便宜的代价算。别的还遵循被面同色的料子给你配上枕套,枕套算是送的,也不收你的钱了。”

听教员傅这么一说,柳雅就明白了。便道:“我就是买几套家里常用的被褥。顿时到夏天了,就做夏被吧。我要四套……不,做五套吧。四套夏被,一套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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