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摇点头,道:“这个不是我的。我给你做抵押的,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金手镯。”

郝掌柜的顿时蔫儿了。是啊,柳雅这话清楚就是威胁,当然是命首要啊。

再想想他看那小娘子的眼神,别说是昧着知己偷换了金镯子,就算是强抢这小娘子做妾,也是有能够的。

柳雅笑着又问道:“如何样?说还是不说?你且想想,是金镯子首要,还是命首要?”

他指着柳雅喊道:“你们两个从速的,把人给我抓起来,带回商会去鞠问。”

柳雅也不客气,过来一个还是一刀。这一刀是竖着划下去的,力道把握的极好,把此人胸前的衣衿儿连腰带直接隔断了。

“你,你这个泼妇。不,不对,是女匪。”郝掌柜的回过神来,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指着柳雅,却还在今后退。

“那这内里的手镯……哦,不,这内里的铜圈子是不是你的?”郝掌柜的一边喝问,一边把手绢包翻开了。

柳雅上前一步,一只脚踏住郝掌柜的后背,手里的刀子抛起来又接住,笑吟吟的问道:“郝掌柜,你倒是不必行此大礼。就好好的说说,把我那金镯子给藏哪儿了?”

“这不可。”郝掌柜的都将近哭了,道:“姑奶奶你就绕过我吧。耳朵割下来还能长归去吗?”

“嗯,没事。”柳雅很漂亮的摆摆手,道:“谁都有记性不好的时候,偶尔弄错了也没甚么。现在记起来了,我也不怪你,把金镯子拿返来还给我就是了。”

但是真正的本领底子没有。别说是白手入白刃,就算是碰到个三脚猫的练家子,他们要拿住也吃力儿啊。

郝掌柜的摸索着道:“那,你跟我去取?”

“好,好。小娘子放了我,我当即归去给你拿来。”郝掌柜的现在学乖了,当即就应允了。

“我,我让他们归去取,我留下做人质。”郝掌柜为了保住本身的耳朵,连连教唆那两个打手,道:“快,你们快去快回,把金镯子给姑奶奶拿来。”

那人只感觉面前白光一闪,刀就贴着肚皮划下去了。他还觉得本身完了,然后就感觉胸前发凉,整小我一下子就瘫软在地,“嘤嘤”的嗟叹起来,叫着:“我死了,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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