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的身子好瘦啊,但是阿爹的胸膛很健壮,度量特别暖和。

知了把小脑瓜蹭了蹭,道:“阿爹,我去给你找神医,让他给你治眼睛。要记得每天都想我,如果想我了就替我抱抱爹爹。”

“阿爹,爹爹,你们别忘了,我的本名叫芷玥。如果你们不久以后听到这个大名,不要惊奇,那是我在奉告你们我很好。”知了说完,松开了阿修的腰,朝他光辉的一笑,转成分开了。

说完,知了朝反方向跑去,把她清算好的小承担和那一米四的大刀都拿出来。

卿墨笑着点点头,然后站起家道:“好了,我也该走了,你要保重。一旦有了你父母的动静,我会当即派人来告诉你的。”

说着,卿墨从怀里取出一块竹牌递给了知了。

“你从前面就能瞥见我的脸啊?”卿墨笑着转头,恰好迎上小知了凑过来的小脸。

“切,明显舍不得我嘛。”知了吐吐舌头,自言自语道:“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虚假?爹爹也是、阿爹也是,阿墨也是,都舍不得和我分开,却都要假装很固执的模样。给我个抱抱会死啊。”

“不要胡说,是我师父的名字。”卿墨按下知了的小手,解释道:“收好了。这是银阶的紫竹令,我和我师兄一人一块。这牌子也不能算是送给你,只能算是借给你吧。如果有一天你有甚么难堪的事情要处理,把这块令牌拿出来,交给任何一个江湖人,都能够找到我。或是你提出一个前提,只要不是作奸不法、杀人越货,都会获得满足。”

不过卿墨送知了的竹牌子可没有精美的刻花,只是素净的紫竹牌,用纯银包边。一面打磨的很光滑,暴露紫竹奇特而清雅的纹理,另一面则是刻着一个“雅”字。

“好,阿爹等你返来治眼睛。”阿修也抱着知了,但是他却不敢用力去拥抱。他怕本身不舍得放开手,不想让知了走了。

知了翻来覆去的看着这块牌子,问道:“雅?谁都名字?是你mm吗?”

“可我还一定奉告你呢。”知了用心撅起小嘴,一副闹别扭的模样。

卿墨把知了给他的承担慎重其事的收好,挥了挥手道:“再见啦。”

还抓到了数不清的拐子,救了不晓得多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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