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坐在一旁守着儿子,直到溯儿运功结束展开了眼睛。柳雅才道:“还不睡?”
干脆芷玥膝盖和手上的擦伤都不严峻,柳雅有最好的药,涂上以后一夜也就差未几好了。
“傻丫头,娘亲不是要你听话,只是让你晓得守规律。如果是在家里,你如何撒娇都不过分,但是出去以后你就是方芷玥,你是方家的但愿和代表。”柳雅再次亲了亲女儿的小脸,抱她归去擦药了。
柳雅暗自叹了一口气,俯身再次把她的被子翻开,道:“做错事就要受罚。古家军五千将士都是如此,你和溯儿是我的后代也不能例外。去,我是主将,我已经命令奖惩你,你就必须完成。”
“哦,我晓得了。”小芷玥一下子把被子盖在头上,滚到床内里去了。
“没有筹议的余地。”柳雅摸了摸小芷玥的脑瓜,道:“溯儿比你小,可他就是如许从小到大过来的。你是娘亲的心肝宝贝,但我不能惯着你。此次只是行军,如果下次是上疆场呢?再艰巨都要咬紧牙关,永久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只要你撑不下去本身放弃的借口。”
柳雅和沧千澈一边心疼着,一边给擦着最好的药,却一边还是要严格的要求他。
小芷玥从柳雅的眼睛里俄然就看到了身为女子的刚烈,她是女孩,将来也想要成为娘亲那样的女子。
“是交公粮。”沧千澈托着柳雅的脸颊,从她的鼻尖轻吻到唇瓣,再从嘴角亲吻道耳垂,尽显炽热的说道:“等你返来才是索债呢,现在只是把该送的送出去罢了。”
擦完药,柳雅又陪了小芷玥一会儿,直到她睡着。
就如许,小芷玥跳两步就摔一次,或是一起跳就直接扑跪在地,两条膝盖都摔破了皮,手掌也磨出了血。
小芷玥用一双破皮的小手抱住柳雅的脖子,弯起新月儿眼给了她一个很光辉的笑容,说道:“我明白的,您是最峻厉的教头,倒是最慈爱的娘亲。我不疼,我会很听话的。”
柳雅给溯儿掖好了被子,等他睡着了才分开。
“娘亲,我实在跳不动了。”小芷玥感觉膝盖又酸又疼,脚掌也是火辣辣的,小腿更是将近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