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秋影的眼神暗了暗，然后俄然眼神亮起来，急巴巴的道：“柳女人，你如果然的能让我做头牌，那我还要感谢你呢。红了总比最后春季搭台子的时候被奉上去强。如果阿谁时候被贱卖了，我这一辈子就都没有身价了。只怕就只能一向都服侍那些又老又穷的老光棍了。传闻，之前有个姐妹就是搭台子的时候贱卖的，厥后身价低，买卖却好。一早晨有好几个老光棍缠着她，没出三年就死了。死的时候……身下还流着血。”
“甚么叫搭台子？”柳雅不由得奇特，因为她没听过这个说法。
紫若也笑了，道：“是啊，若不是之前经雅儿几句话，我也没有明天，只怕就该去从良了呢。以是说，信着她一回，或许就成心想不到的成果呢。”
紫若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看着柳雅和秋影分开的背影，转头又问七娘道：“七娘，您还真信着这个小女人了？”
秋影就道：“每到春季和春季，几家青楼都会合股搭台子，把各家还没接客的清倌奉上去，让客人看好了出价给***普通有两种环境，一种是代价极高的，是青楼里买来当宝贝的女人，奉下台子是为了让大师都看看本身的宝贝。这时候出价的人很多，代价就会攀着涨，最后出价最高的那位客人，就拔得头筹，明天早晨有那位女人作陪。并且最后的代价越高，这位女人今后的身价也高，很能够一下子就拍出位头牌女人了。另有一种就是青楼里剩下的女人，像是我如许的，买出去以后一向没人情愿点牌子的，就贱卖了。很多的光棍都会在这时候出来叫价，代价便宜还能有个明净女人。”
明女人也看看柳雅分开的方向，笑着对七娘道：“七娘你一贯利落，看人、辨事向来都没有错过。我们这红袖坊能红到现在，七娘你功不成没。以是我感觉，你此次是没有信错人的。”
柳雅听了心头也是不舍。她本来觉得柳家就够穷了，可毕竟还没有穷到卖了女儿到青楼的境地，她和柳絮儿应当都算是荣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