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柳雅问春妞道:“这几天你有没有回家看看去啊?你爹娘的身材咋样?你看我这边忙着往城里跑,都没工夫换你的班。你如果回娘家还得把小水铺那边忙完了去,返来都得黑天了。”

柳雅听了,皱了皱眉头道:“你哥哥还是不务正业吧?就没有个甚么体例管管他?如许也不是体例啊。”

春妞还觉得是小水铺的事,承诺一声,就跟着柳雅去了。

小树儿已经把小狗擦洁净了,用一块洁净的棉布抱着,轻柔的抱在怀里。

春妞就道:“没事,现在天长了,小水铺那边早收一会儿,我就和四平回娘家看一眼,返来也就是方才黑天不久,恰好就洗洗睡了。我爹的身子骨已经作下病根了,现在能保持着已经算是不错了。我娘也还算是好吧,不过整天的不费心,还能好到哪儿去呢。”

家里,小树儿竟然没在,四平也没在。柳雅一问才晓得,李家有只狗正幸亏带狗宝宝,四平领着小树儿去找那只狗借奶吃了。

小树儿皱着眉头,紧紧抓住沧千澈的袖子,忍着不让眼泪再流下来,但是心都已经疼得缩成了一团。

柳雅道:“别抱走,另有脐带呢。托好了,我给它堵截脐带,你给它包上。”说完,柳雅将脐带打了个结,然后一刀堵截,才让小树儿把小狗抱走了。

柳雅看着他那模样,觉得救回了一只小狗也总算是有个安稳了。又悄悄的看了看沧千澈,沧千澈顿时会心,把大黄连同狗窝,和那三只小狗都一起抱走了。

饭固然吃了一半,不过大师也都不饿了,就把饭桌撤下去了。柳雅这才想起明天白日碰到了李大锤的事,就道:“春妞,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说。”

“还能是哪儿?不是赌坊就是妓馆呗。”春妞咬了咬牙,道:“只怕是,我方才给我娘的二两银子,也被他给胡乱糟蹋了。”

沧千澈很有眼色的没有跟着,而是自告奋勇地去喂马了。

柳雅就道:“我特地探听了一下,说是之前在镇上倒是赢钱了,厥后估计是嫌镇上赌的小,才跑到城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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