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师父你帮我挖出来吧。”柳雅底子都没有踌躇,就把肩膀往上送了送。

说到这里,竹心叟问道:“乖门徒,几近是忙了一个早晨,你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忍了很多的疼,还受了那么多的伤,最后却只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你不感觉亏吗?”

“是。”柳雅点点头,恍然道:“莫非说阿谁时候,它就在产卵?”

不过,也就在同时,竹心叟手里的小刀轻巧利落的一挥,柳雅就感遭到皮肤微微一凉,随即又是生生的一疼。但也是仅此罢了,竹心叟已经伸手在柳雅的肩头拔出一颗水滴形的小珠子。

“好吧,既然你意果断,那就为师替你挖出来。”竹心叟说完,走到摆酒坛子的架子中间,从一个酒坛子的前面取出了一卷羊皮来。

“为师动手很利落,乖门徒你不消怕。”竹心叟说完,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塞到了柳雅的口中,道:“估计这枚虫卵已经生了根,挖出来会有些疼,乖门徒你忍一忍。”

说完,竹心叟指了指柳雅的右肩膀,问道:“你是说,刚才它就在这里愣住了,仿佛在睡觉一样?”

柳雅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要不是嘴里含着药丸,她想吼着让竹心叟快点挖吧,别那么多的废话。都生根了,还不挖出来等着成果呢?

竹心叟也没有直接去接柳雅的衣服,只是在她的肩头用小刀悄悄的一割,割开了一个小口。位置找的很精确,柳雅就看到她肩头的皮肤上面有一个黄豆大小的包儿,亮晶晶的像是个小水泡,不过四周有些红肿了,也很疼。

公然,羊皮解开,内里摆着各式的手术刀和弯针、剪刀、镊子等东西,不过比程泽给她的那套更小巧精美,估计做大手术甚么的不利用,但是做紧密的小手术绝对更加便利。

说是生不如死也不过如此吧。就算是她那么强大的认识,都将近疼得死去活来了,并且还要颠末冗长的一个时候的渐渐消磨,信赖就算是一个成年男人,也一定能够接受得住啊。以是说,竹心叟一开端就认定了这是极度伤害的事情,还真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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