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甚么?那是俺的钱!”福祥瞪着眼睛,这个女人如何尽找他来坑?
全部舞厅都被金色的灯光覆盖着,台上一群女人在歌舞,而台下坐着一些西装革履的男人旁观。
福祥咽了咽口水,不作声了,杜念卿晓得他常日里也就是靠着虚张阵容,如果然的动起手来他还真不敢。
“谁欺负你了?我这是在帮你。”杜念卿斜了他一眼,“下次了别被我抓到你收庇护费了。”
杜念卿挑眉,这程蝶月果然不太一样。
“小寒,看甚么呢?爷爷刚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老板,今儿但是五号了啊!你是不是该交庇护费了?”说着还嘴馋地拿着人家的桂花糕就一口扔嘴里。
老板有些严峻,“福祥,俺,俺上个月不是刚交了吗?”
舞台的灯俄然熄了,统统人的目光都被吸引畴昔。